在厉盛维看来,只要自己媳妇喜欢、满意,他就是花再多的钱也愿意。
他年轻的时候喜欢赚钱,现在虽然已经金盆洗手,但是家底颇丰。早前把钱都交给那春晓管着,后来那春晓总忘给他零花钱,一次两次之后,她也没了耐心,干脆把他的那些卡啊折啊什么的都还给了他,钱财任他支配。
这也是他之所以能够一下子花这么多钱那春晓还一点儿都不知道的主要原因了。
不管怎么样,那春晓对房子都是极满意的,对厉盛维细腻的心思更是感动的不行。
晚上就寝的时候,她更是殷勤了一把,事后一脸餍足的厉盛维把并没有丰腴多少的媳妇揽在怀里,另一只大手还轻轻地抚着那春晓的肚子,“那那,你说他们能不能听到咱们说话啊?”
他傻傻地问道。
“现在应该能感知外面的声音了”,那春晓如实回答,“他们要是听不到,那你早前那些胎教不是都白费功夫了!”
厉盛维想想也是,嘿嘿地憨笑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收敛了笑意,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
“那那,我刚才出声了没有?”他担忧地问道。
“什么出声了没有?”那春晓明知故问。
他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解释道:“还能什么?你刚才帮我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怕他恼羞成怒,那春晓忙佯作认真地回想起来。“应该,没有吧?”
她不确定地回道。
厉盛维的眉头皱得死紧,“以后我再不让你帮我了。万一我没控制住自己发出什么声音让他们听去了怎么办?我这当老子的威严不就没了!”
那春晓还以为他怕让孩子听到是担心教坏孩子呢,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威严没了。
本来还想告诉他孩子也只是能听到外界的声音罢了,根本不会知道他们这是在做啥,不过现在,她改了主意,就让他误会着吧,反正难受的人又不是她。
厉盛维果然说到做到。自这晚之后,再没主动要求和那春晓腻歪,早前他还只是怕伤到那春晓没有什么实质的动作。只就亲亲什么的,现在更是连亲亲都没有了,那春晓主动和他腻歪他也躲得远远的,弄得好像她是强抢民女的地主老财似的!
不过正是因为有他如此神经质的表现。那春晓待产的日子才没有那么枯燥无味。
这天厉盛维上班去了。那春晓带着栗子下楼溜达一圈儿,回到家便累瘫在沙发上,嘴里正哼着军歌休息呢,门铃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