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说几句话,洗手间有人进来。她们便相携着回去了,从始至终。她们都好像一般的老同学似的,外人绝看不出异样来。
一直到晚上将近九点钟,聚会才散了。段小语作为宴客的主人负责把所有醉酒的同学安顿好,那春晓一点儿就没喝,也就不麻烦她了。
走出酒店,夏日有些燥热的风吹拂面颊,并不多舒服,那春晓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正准备去叫车呢,一辆车子便停在了她身前。
车上的人急急走下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担心自己的身子挤到她的肚子,男人高大的身躯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站立着,那春晓觉得好笑。
“盛维哥,不是说六月末就回来吗,这都七月了”,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话时已然带上了撒娇的语调。
娇娇的,柔柔的,像初春的暖风一样熨帖。
厉盛维轻笑,钢铁一般坚硬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几下,松开她,弹了弹她翘挺的鼻子,“我在外面这么久,你也不问问我受伤没有,也不看看我瘦了没有,竟先质问我怎么晚回来,太伤心了。”
他还做出一副被她伤透了心的表情,怪异至极。
那春晓笑的更开心,挽上他的胳膊,“你怎么会受伤,你还要照顾我和孩子们呢。”
话是这么说,回家之后她还是把厉盛维扒干净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然一点儿伤都没有,她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以厉盛维现在的职位,即便是大型演习,也绝对用不上他冲锋陷阵,他能受伤的概率很小很小。可饶是这样,每一次他有任务外出,她都会提心吊胆,生怕他有一点意外。
“这次能在家休息多久?”等厉盛维洗完澡收拾妥当,夫妻两个靠坐在一起,那春晓才柔柔地问道。
“原本以为这次忙完会清闲一段时间,没想到又突然接到一个试验新装备的任务,白天还是要按时回部队,你生产那几天可以多陪陪你,之后就要忙了。”厉盛维抱歉地回道。
若是她没有在预产期生产,那厉盛维的时间可能更不好调换,兴许在她生产的时候他都不能陪在她身边。
心里不是没有这样的担忧,毕竟自己生孩子,希望自己最爱的人能守在身边。不过他们有使命在身,若是他真的不能守在她身边,她也不能说什么。
轻轻笑了一下,她拉着他粗粝的大手轻轻地放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没事儿,孩子们都很乖,肯定会很顺利的。你忙你的,不要因为我分心。”
厉盛维无奈地叹了口气,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