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为什么要刺杀我?我已经很明确告诉你,我不是你嘴里说的那什么王总教头。”
“你不是?”白衣女子丝毫没有半点俘虏的觉悟,轻蔑地瞥了一眼,“我冷艳平身最瞧不起敢做不敢当的人。”
噢。
你叫冷艳?
嘿,还别说名字不错,人如其名啊。
王琛懒洋洋地看着她,“你都被擒住了,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冷艳怔了一下,是啊,她都成了阶下囚,眼前此人似乎没有理由欺骗,她绣眉一蹙,“当真?”
“比铁木真还真。”王琛说了一句俏皮话,随即道:“你若是不信,可以去返回通州城问问,我叫王琛,乃是朝廷册封的正五品开国子,封号布洲子,另外,我在通州城、楚州城、泰州城和扬洲城四个地方各开了一家王记,名气应该不小,你打听一下,东家是不是我。”
萧峰帮衬地说了一句,“他确实是王记东家,我第一次认识东家的时候,就是去王记变卖麝香,而且他为人真的很心地善良,我兄长高烧不退连郎中都说准备后事了,是他拿出仙药救了家兄一命。”
冷艳不信,冷笑道:“我不信你会放我离去。”
呃。
放不放?
王琛有点为难起来。
其实说起来,这名唤作冷艳的女子倒不是出于恶意要刺杀自己,只是认错人了,误以为王琛是灭杀华家十三口的什么王总教头,所以才一路追过来。
他想了想,道:“放你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王总教头?又从通州城一路追来?”
冷艳盯着他看了半响,逐而开口道:“我和华家三妹义结金兰,乃是姊妹,九天前,她被军中一名姓王的总教头凌辱,恰好被务农归来的华伯父、伯母撞破,王总教头生怕事情败露,提剑砍杀了华家十三口,其中包括华大郎的三岁幼子。”
“嗯?既然华家十三口被灭,你如何知道是那什么王总教头所杀?”王琛追问道。
萧峰也很不解道:“是啊,人都死光了,你从哪里知道的?”
被困得严严实实的冷艳毫无情绪道:“正巧那日我去华家寻华三妹有事,进屋便看见血流成河,当时心惊不已,正准备要去报官,忽然听到内屋传来轻微呻吟,便走进去一看,华三妹还有一线生机,原本我想带她去看郎中,可是她自知伤重时光无几,拉着我衣袖,说出歹人是谁,随后便撒手而去,我正要出门,官兵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