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时人颇有些不好的议论,所以,荀衍与张涵相谈甚是融洽,也不得不谨慎从事。荀衍满脸的无可奈何,歉意地看了张涵一眼。“文臧兄,坐下讲话,可好?你这样子,也不怕吓跑了客人。”张涵侥有兴致的打量着戏志才,笑道:“没事,没事,文臧老兄若是把袖子也挽起来,再这样,”张涵做了个曲臂展示肌肉的动作,“然后,再说‘我们穷人也是有骨气的!’,我想,效果会更好一点儿。”戏志才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年青人,大眼睛黑白分明,眉眼开阔,面目清秀,个头与张涵仿佛,但文弱了许多。听张涵如此说话,戏志才翕张了两下嘴巴,也没能接下去,没趣的坐回原处。随即,他咳嗽一声,整了整衣襟,摆出一幅彬彬有礼的模样,严肃地说:“原来是休若兄和伯润兄,不知今日二位来此,有何指教?”张涵见了戏志才,不由自主就回忆起了大学时光,那可真是一段快乐的日子,玩心大起:“文臧兄,我是驺县张涵张伯润,与宦党素有勾结,刚刚花了一万万钱买了个青州刺史,正感肉痛之际,忽闻兄生财有道,有意请文臧兄助我一臂之力,若我果真能将青州刮个天高三尺,必不会亏待文臧兄,不知文臧兄意下如何?”[注]:戏志才的字历史上没有记载,《荀子-解蔽》说,志者,臧也。所以,白竹猪给他起了个字“文臧”。【做人要厚道,看书要砸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