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说,他买刺史实是为张让所迫,迫不得已——这个不是事实,张涵笔削春秋了,然这个说法是很有说服力的。华歆简单述说了下田文的情况,张涵有点苦恼,这田文倒好办,怎么也能对付。可是,张涵出身世家大族,很明白世族的力量,更别说弘农杨氏这样的名门了。就算杨氏眼下不能威胁到张涵的人身安全,也会败坏张涵的名声。这可真麻烦,他本来不想与这几个大家族对上的。“好了,不说这个了,些许小事不要放在心上,也许田齐国真的身体不适……”张涵把话题扭转过来,现在不是对付田文的时候,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看看张涧、戏志才、伍子芳、许陵、张音、刘文标和华歆,张涵下定了决心。“文臧,你把计划说一下,大家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但眼前这几个人,都要参与其中,瞒不过,不能瞒,也不必瞒。“……。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第一步,就是派人去收钱。大家看看,谁去合适?”这事就华歆不知情,只听得他嗔目结舌,目瞪口呆,环视了一周,但见人人跃跃欲试,这才晓得上了贼船。“伯润兄,”华歆悲痛莫名,“难怪你没有邀请管幼安!如果我说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知你信不信?”“不信!子鱼呀,上了贼船,你还想下去吗?!”戏志才不等张涵开口,就抢先说了一句。“伯润兄,你如此行事,如何于彦方公交代?”“……”这个,张涵还真没考虑过,眼珠转了几转,也没想出主意来,他还真是一点也没想过这事。几人都是年轻人,这些天下来,也有几分熟悉了,知道华歆的脾气很好,戏志才、伍子方和许陵便一起笑道:“少说废话,子鱼,你就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