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也是死定了!”张涵面目狰狞,把牙齿咬的“嘎嘣、嘎嘣”响,说不出的痛恨,大汉国不过七千多万人口而已!“黄巾军不事生产,专以劫掠为生,所过之处,不分良莠,残杀官吏,扫荡衣冠……你说,黄巾军是不是盗匪?他们该不该死?我恨不能把他们碎尸万段!”在这个世界上,人口代表的,就是实力,就是国力。张涵辛辛苦苦的忙碌多年,也不过是为了多救下几个人来,将来好给他卖命,眼看着张角一下祸害死这么些人,他这几年努力竟比不上张角祸害的零头,让张涵如何甘心?!至于张角不组织黄巾造反,天下就不会乱;张角若是准备充足,就没张涵什么事了……这些并不在张涵此刻的考虑之中,他是想要马儿跑得快,又想马儿不吃草。张恒留神倾听,这些事情他可没有想过。张涵说的是很有道理,不过,张恒与兄长好不容易说会儿话,却被张涵一阵数落,也不免有些怏怏不乐。他是个没有心计的人,心情不好,立刻在脸上表现出来了。“好了,不说这些,没什么意思。小三,母亲来信了……”张恒听见这话,不由抬眼看了看,见张涵似笑非笑地看他,便有点心虚。“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就从家里跑出来?”“哪儿有啊,哥,我可给母亲留信了!”“还说!看你领着小桐跑过来,我就知道没有好事!说,这回有什么事?”——小桐姓王,是张恒的书童。张恒的脸红了,神色有点古怪,张涵询问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得到答案,在最后关头,张恒找了个借口,跑掉了。张涵在弟弟脸上看到了忸捏之色,这可是出人意料了。在张涵的记忆里,张恒一直是个聪明开朗的大男孩。尽管不够稳重,却很阳光,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那种。摸摸鼻子,张涵想不通,怎么怪怪的……“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坐在宽大的梳妆台前,若若正往脸上贴胡瓜片。“怎么?”等了一会儿,王眸忍不住开口问道,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很旺盛。她脸上贴满了瓜片躺在炕上,嘴微张,面部肌肉完全不动,声音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是王眸的独门绝技,若若苦练了许久,都没能成功。“三弟啊,看上人家的小姑娘啦~”若要给他娶妻,这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