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在西汉时期。故齐之大地曾是大汉国的学术中心。但到了东汉,齐地的学术就落后了。中原之地的颖川和南阳。一跃取代了齐地。有不其藏书,张涵又决定广兴学校,实是个奋起直追的好机会。但是,学子们似乎不太愿意做孩子王。“嗯,的确如此,”管宁努力振作精神,笑道:“郑君不必多虑,也许是临近年终。学子们觉得时间尚早,一时不想做决定吧!”为了兴学地事。管宁不顾寒冬,亲自来到不其,他准备了相当优厚的条件,没想到学子们的反映并不热烈。郑玄想了想,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这次兴学要建的学校不在少数,张涵能出到佐史俸,每月八斛谷,实在是极优厚了,就是孝经师的斗食俸,也不过是每月十一斛谷。要知道,这些游学的士子并非都是富裕人家出身,他们多半不可能有钱买官地,出路一般也是回乡授学为吏,多半就是佐史而已。郑玄摇摇头,暂时放下了这事,也许管宁说的对——学子们不急于决定吧!“到底有什么问题呢?还有什么考虑不周之处?”管宁缓缓走在青石路上,雪后初晴,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青石路上的积雪很快化尽,流进了青石路旁的下水道里。下雪不冷化雪冷,管宁在藏书庄里踱了许久,脸色都冻白了,但他丝毫屗觉,愁眉不展,喃喃自语。新年刚过,管宁就再次来到不其,但是,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两次应征招募的人,加起来不过一百多人。其中,不少人并不符合管宁的标准,还有很多人要求在不其,最好在藏书庄附近任职,或者要求从事短期职务。“幼安兄!”管宁抬头一看,原来国渊在喊他。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走到了庄北,国渊几个人站在酒肆门前,正要进去吃饭。“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幼安兄,这不是薪俸多少的问题。出身富有的,不会在乎这点钱财;家境不好地,胸怀大志,也不会把钱财放在眼里。薪俸没有人会在乎,这讲经师又不算官吏,没什么前途……幼安兄,你好好想想,大家游学到不其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在不其能够听到大儒的讲学,得到他们地指点,要不,就是希望好好读些儿书的。不然地话,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家为吏了。就算是有人愿意为了理想而牺牲,一旦离开不其,以上种种就都没戏了,自然不会有谁愿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