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家族力量的。这些都是平常事,没想到……“大忠似奸啊,大忠似奸……”听了戏志才的诽谤,张涵也不生气:“文臧,天下人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刘氏驱逐暴秦,还民于安,遂据有天下……”移民夷洲事宜已经步入正轨,张涵却已经完全不再考虑溜之大吉了。在青州,张涵度过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一段时间,花费了太多的心血,他舍不得……舍不得流民淳朴的感激,舍不得流民脸上的笑容,舍不得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戏志才一翻白眼,他才不会与张涵讨论这个,这种大义凛然的话,掷地有声,振聋聩,张涵做到了,说起来底气十足,但他现在听着很别扭,用力一挥手:“少说这些个有的没有的,快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戏志才在这种时候,也没有说出犯忌讳的字眼来,张涵很是满意,满不在乎的说了句:“这有什么可说的?建宁二年冬十月……”“建宁二年冬十月,建宁二年冬十月……”戏志才念着这个时间,声音里有说不清的痛惜,这个时间太熟悉了,天下读书人一提到,没有谁不知道的,那是第二次党锢开始的时间啊!但这都是老黄历了,党锢都解除了,他念了几遍也就算了,随后他才想到一事(建宁二年是灵帝继位第二年,这都十**年),立刻就没了精神,不由自主长叹一声:“哎,回家,回家去,回家去养老……”“噗,咳!咳~”张涵爆出一阵儿剧烈的咳嗽声,他呛着了。戏志才养哪儿门子老,他比自己还小一岁呢!随后,他就知道戏志才被打击到了,强忍着笑,说道:“咳!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文臧不必往心里去……”戏志才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喝了:“行了,行了,这是在安慰我吗?怎么听起来,象说我是愚者似的?”“咳!不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呃,文臧,你的,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明白!”“行!明白就好,来,文臧,我敬你一杯!”“我才不明白呢!”戏志才嘟嘟囓囓了一会儿,还是喝了酒。过了一会儿,戏志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