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涧在一旁接了一句。这样地事情不可能不重视,冀州是九州腹地,地方富饶,位置重要,是大汉十三州里相当重要的一个州,冀州刺史突然出了这种事,灵帝地不得人心可想而知了。但是,这种消息不会有人分析给灵帝听。灵帝自我感觉向来良好,谁要是一瓢凉水泼下去,灵帝会否虚心采纳,傻子都知道。所以,诸位大佬商量了好一番,就把御史中丞韩馥任命为冀州刺史。御史中丞与尚书、司隶校尉并称三独坐,是朝中重臣,韩馥本人也素有清名,派他去冀州,阳对此事是非常重视了。张涧断言,“在这种情况下,朝重大臣们肯定会反对青州扩军的,多半还会想方设法另派人来分薄张涵的权力……”这话一说出来,在座的都不傻,明白事情的经过多半如是。不过,张涧言之连张让说了什么,哪位大臣反对,都说了什么,何进甚至连后将军袁隗、尚书卢植等人说话的语气,都一一讲述的清楚明白,这就过份了。张涵和戏志才一言不,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上下打量着张涧。一会儿工夫,张涧就顶不住,讪笑着说:“伯卓来信了,信使在路上遇到了黑山贼下山劫掠,耽误了一段时间,刚刚送到……”张涧便把译文拿了出来,双手递给了张涵。关系重大的书信,从来都是使用密文的。张涵对密码没有研究。但是,选择一套书,用数字表示某卷某页某行的某字,并不是多复杂的事,而没有这套书的人,想要破译密信,却是不可能的。御史中丞本是各州刺史的顶头上司,各州刺史每每年派人上阳奏事,就是要向其报告。张涵自然也少不了与韩馥打过交道。彼此之间,虽然没有见过,张涵却知道不少。韩馥这人不是非常贪官,却也非是清廉之人。张涵平日里送上的精制笔纸,节日里送上的土特产品,韩馥也都收下了。“韩文节非碌碌之人,但胆小怯懦,也不是雄才,太平年间知掌一州,尚可以有些许作为,如今变乱在即……”戏志才摇头叹息。张涵却猛然想起一事来。“韩文节知冀州。可是件大好事,我现在要结交于他,不知应该如何着手?”戏志才不知张涵搞什么鬼,与张涧对视一眼,张涧也不知晓,略略思量,也知张涵不怀好意,但此时却不便细想。“主公与韩文节本有往来。想要结交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