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擅自后退者斩!”刘柏挥舞着长刀,咆哮如雷。他都已经到了两天了,平原城还没有攻下来,刘柏不由心急如焚。“杀!斩杀荀衍者赏良田千亩……”刘柏驱赶着一队队士卒向前,说是士卒,其实不然,就在几天之前,许多人的手里还拿着锄头、镰刀。刘柏已经命人强征了附近所有的青壮年,进行攻城。刘柏不指望他们能起到多大作用,只要令平原守军疲惫,消耗平原的箭支,甚至哪怕他们死在城下的胡城河里,也一样可以。在长刀的驱赶下,在重赏的刺激下,这些乱民如蚁般沿着云梯攀附上城头,再被守军砍/射/砸/推,而出凄惨的呼声,重新坠落到城下。太史慈站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城角上,悄悄拉开了长弓。“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这个张牙舞爪的家伙,他觊觎有一阵子了,只是他昨日一连射死了七八个大小头目,今天叛乱者都躲的远远的,太史慈猛然将长弓拉满,长箭“嗖”一声撕裂了空气。刘柏大声喝骂着,不觉间,已经离城越来越近了。正在他挥刀怒吼的时候,忽觉身后有人拉了他一下,他没理会,但随即又有人拉了他衣服一下,他不由不耐烦地侧喝问道:“怎么回事?”“主公。离城太近了……”身后是他地随从,小心翼翼地劝说道。刘柏并没在乎,正要说点儿什么,却觉耳际一热一凉,一股火辣辣的灼痛袭来,他忍不住痛哼了一声。太史慈在箭离手的瞬间,现刘柏动了一下,不由惋惜地叹了声。但他还是抱着一丝期望,长箭果然没能命中刘柏,隐隐约约只看到目标受了伤。太史慈一拍大腿,大声呐喊道:“刘柏死了!刘柏死了!”在太史慈身边的亲兵会意,也随着他呼喊起来。“刘柏死了!刘柏死了!”“放……哎……嘶”刘柏脑袋一侧,救了他一命。三棱雕翎箭从他脑侧掠过,把他的左耳连皮带肉撕掉了一大块。听到城头的呼喊,刘柏勃然大怒,大声喝骂,但刚喊了个放字,脸颊上剧烈的疼痛就令他把“屁”吞了回去。刘柏在平原颇有勇名,在私兵中也甚有威望,听说他死了,攻城方士气大沮,潮水般的退了回去。太史慈趁势带兵从云梯上一路追杀下去。叛军溃散,一直退到四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