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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寒气把凉琐的小脸冻得煞白,她的手指捏着铜环轻轻地扣着。
过了许久,朱门被打开一个小小的缝。
门缝里露出了雪珍的小脸,她显然脸色不佳,说话也没什么好气:“你不好好看着萧绰,来这里干什么?”
“我大事不好了!我们家小姐她她她去宗祠查了,只怕她一会儿就要就要找到大小姐”
“闭嘴!”雪珍狠狠瞪了凉琐一眼。
凉琐不再敢说话。
“我知道了,你马上回去,哪怕是她查到了什么,也死无对证,你只管乖乖地看着她就行了。”雪珍听过凉琐的话,原本睡意朦胧的双眼忽然有些清醒了。
“雪珍姐姐”凉琐看雪珍的眼神有些畏缩,声音也有些颤抖,“说好的一条情报一吊钱”
雪珍的眼神里闪过厌恶,连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大起来:“这也算情报?那萧绰你都看不住,让她到宗祠里查了去,你也好意思来要赏钱?”
“雪珍姐姐”凉琐双眼通红,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袖,“我弟弟的病,我弟弟的病实在是耽搁不得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一定回家好好看着小姐我求求你!”
说到最后,凉琐“扑通”一声跪下,不停地哭求道。
雪珍俯下身子,扬起手,对着凉琐的脸蛋“啪”一声打了凉琐一耳光,这一记耳光声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中很清脆。
这清脆的声音也直接打碎了凉琐的哭声。
凉琐跪在冰冷的地上,双眼通红,望着前面的雪珍,她只看见雪珍狠狠啐了一口:“呸!我管你什么弟弟不弟弟的,办不好事情就别觍着脸要赏钱。”
只听门“轰”的一声,被关得紧紧的,一阵烟尘散过来,扑到凉琐无助的脸上。
这厢,萧引凰还在专心致志地查看端倪。
既然放牌位的木板没有问题,那么想来问题一定出在牌位本身了。
萧引凰记不住当时究竟倒了哪些灵牌,只因为其中有倒了的又有没倒的,不过母亲燕国公主的灵位是一定倒了的。
母亲是公主,身份异常尊贵,不同于萧府以往的其他妻妾,只一个不起眼的小灵牌。她的灵位很好找,是用朱红色的红酸枝做的,其大小跟萧家元勋萧敌鲁的灵位大小不相上下,很是气派。
燕国公主的灵牌有半臂高,算起来也有二十多斤,萧引凰搬动它很费劲。
她费了好大的劲把灵牌拿起来,得以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