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腿肌肤也暴露多有。
身后几个赵营兵隐约见那少妇肤白胜雪的大腿以及颇为娟丽的容貌,都不住心猿意马,咽起了口水,赵当世却似不见,问道:“你们都是些这里的堡民?”
那十余名百姓被问话,面面相觑,许久,才由两个汉子中的一个出头说道:“回禀头领,小的们都是这里的百姓。”想了想,一下子跪在泥泞中,哀声道,“小的们不敢违逆头领,只求头领留条生路,来世必当牛做马报答!”
赵当世不理他,转问另一个汉子:“之前此处被兵了?”
另一个汉子明显老实不少,唯唯诺诺:“是。”连正眼都不敢瞧赵当世一下。
“什么旗号?”
两个汉子摇摇头,皆说不知,赵当世正待吩咐,旁边那孩子却叫了起来:“龙有爪,人有足,胖子骑龙自北来。”一连唱了两声,有些音韵,倒不像临时胡编。
他才唱完,那少妇脸色顿慌,嗔怒般在那孩子耳上一扭,意甚不安。赵当世心头一荡,靠近那孩子,蹲下温言问道:“孩子,你方才唱的曲儿是谁教的?”
那少妇忙道:“这孩子有些古怪,脑袋坏了,头领不要当真。”一句话出口,竟是字正腔圆,声音婉转,与乡野之民大为迥异。
赵当世疑心瞬起,却先不管她,继续问那孩子:“孩子,你说,说出来叔叔给你糖吃。”
那孩子闻言喜悦非常,手舞足蹈起来:“太好了,我许久没吃糖啦。爹爹府里的荔枝膏、五香糕,我最爱吃,你有吗?”
此话一出,那少妇脸色登时大变,一把扯过那孩子,想要以裙褶遮挡,但赵当世把她手扒开,将那孩子牵了出来,并抱起来道:“好孩子,只要你告诉叔叔那小曲儿的来历,这些叔叔都有,你要多少有多少。”
那孩子黑溜溜的眼珠儿骨碌一转,笑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他话音刚落,那少妇却“扑”一下跪在了泥水中,凄声道:“头领,孩子不会说话,胡言乱语,请头领发发善心,饶了他,奴,奴奴做什么都愿意!”说着,匍匐下去,丰腴的臀部被罗裙包裹出圆润的曲线,看得一帮赵营兵士眼睛都直了。
那孩子兀自不觉,瞪着大眼,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何作此姿态。“荔枝膏”、“五香糕”之类的蜜饯甜食,这时节寻常人家吃一次也难,只有佳节或逢红白喜事才拿出手招待,到了这孩子嘴里却成了随意打牙祭的零食。且其言住在“府中”,全都表明此子定是出身官宦家庭,而这跪伏着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