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几个月就忘了?”
黄龙一经提醒,猛然回忆起来。这刘维明不喜女色,只爱男童,以前还在川中时,他就喜欢四处掳掠良家子弟颠'鸾倒凤,被他糟蹋过的男童数不胜数。再略一瞧那两个男童,俱唇红齿白,长相清秀,是其人喜欢的类型。
“你家掌盘子准你养着他们?”
通过观察与自己的接触,黄龙认为赵当世不是一个御下宽松的人。加之不久前刚目睹了赵当世与九条龙他们的争执,想来这娈童之事也不会在赵营的容许范围内。
刘维明扬扬手,好些不以为然:“赵营的确有些个乱七八糟的劳什子军纪。可我不过找两个服侍的人,他手再长,也伸不到这里。”
黄龙察觉出他话语里有些怨气,心中一动,拉他到旁边坐下,问道:“不知这些日子贤弟过得可好?哥哥听说你在赵营当了个把总,有些实权地位,心下甚慰。”
对他人,刘维明也许还会隐瞒伪装,但黄龙与他过命十几年的交情,恩若兄弟,从无隔阂。他早想找人倾诉,此刻恰到好处,当即用力一拍大腿,道:“好什么好,哥哥不知,小弟这些日子心里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黄龙往他这边探了探身,疑道:“这却是为何?”
这时,一个男童缩头缩脑端了两碗茶水进来,恭恭敬敬跪在二人面前供奉。二人取了茶,刘维明满脸慈爱,拿手在那男童粉嫩的小脸上刮了一刮,那男童顿时流露出媚态,小猫也似偏头在他手背处蹭蹭。
“哥哥,你看小弟调教手段如何?你不知,床笫之上,这些男童之妙,几不可言,我少时也接触过女色,两下比较,远远不如这些男童。哥哥若看得顺眼,我择一个送去哥哥营中,给哥哥尝尝鲜。”刘维明又揉了揉那男童的脖颈,转头说道,语气里甚是得意自豪。
黄龙对此没有兴趣,敷衍道:“不必不必,我那几个老婆都够我焦头烂额的了,贤弟是怕哥哥我太闲了吗?”
刘维明哈哈笑了出来,不再多说,俄而问道:“哥哥前面问了什么?”
“哦,贤弟不是说过得有些不舒心吗?你我兄弟,一向无话不谈,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哥哥给你拿拿主意。”
刘维明闻言,登时改颜换色,一反嬉皮笑脸之态,双眉微聚,嘴角紧抿,面宇间神情复杂。黄龙心中一紧,但听他道:“哥哥可知赵营掌盘子的来历?”
身为赵营把总,他却口口声声说什么“赵营掌盘子”,态度浑如外人,黄龙好生狐疑,自不肯放弃这个打探底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