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就是玉琢、双眸就是钻打,岂是你我这种粗鄙之人可以高攀的。”
路行云十分惆怅,愁眉苦脸道:“这华清郡主年纪不大,说不定还未婚配。你说,哪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
郭名涛亦是喟叹:“瑞王家业繁巨,更是当今圣上的至亲,郡主是他掌上明珠,硬要门当户对只怕难找,但少说也得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年轻俊彦。”说到这里不忘调侃一句,“你既不年轻,也非俊彦,更别提世家大族,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路行云反唇相讥:“此话不照样适合你?”
郭名涛头一抬道:“我有自知之明,不像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两人斗嘴斗了一阵,白日里的疲乏袭上身来,都禁不住,洗漱后上床休息。
路行云心心念念着华清郡主,躺到床上,反而神采飞扬起来,胡思乱想着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郭名涛的鼾声响起,他才略微开始迷糊。
梦境中,似乎有一个身影缓缓接近他。他懵懵懂懂,一扬手,微风拂来,同样拂到他脸上的还有一种丝滑的轻盈。那好像是华清郡主的幕离,而那幕离之下,就是那张精巧绝人的脸庞。路行云急切地伸出手,想要掀起幕离,一睹其下的容颜,但又是一阵风吹来,吹开了他的手,同时,也将一袭白衣的华清郡主越吹越远……
路行云猛然惊醒,直到发现眼前漆黑一团,仅有少许月光顺着门窗的缝隙洒入屋内,他才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在做梦。
或许是因为天热,又或许是因为梦境,他的前身后背都是汗液,躺在床上很不舒服。听着不远处郭名涛依旧鼾声如雷,他小声嘟囔着“死鬼”,同时悄悄起身,想倒些茶水解渴。
水倒一半,余光处忽然亮光乍起,路行云顺着看过去,惊见西面的寺门方向天亮如昼,当是许多人手执火把使然。
这么晚了谁在哪里?
路行云无暇再喝水,走去推醒梦乡中的郭名涛。郭名涛揉着眼,稀里糊涂起来,在看到通亮的西边天空后,亦是大惊。
“啥事儿?”郭名涛木然地问路行云。
路行云摇头道:“不知。咱们穿戴好出去瞧瞧。”
二人正穿衣服,倏忽侧里听到有人大呼:“主持给人杀了,主持给人杀了!”相顾愕然,然后加紧了速度。等他们出门,这时发觉整个玉皇寺喧嚣震天,僧众无头苍蝇般四处奔走,早已大乱。
郭、路在院里会合了同样闻讯起来的六个差役,抓住一个路过的和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