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成了废物,拾掇拾掇准备拿柴房烧了。”
广文禄闻言,忽而心中一动,寻即问道:“你适才说到武阳关与平靖关的路,这路有多远?”
刘洪起答道:“百里。”
“从这里走过去要多久?”
“这条路好,轻装急行估计、估计一日就可到。”
广文禄点点头道:“也就是说,我现在出发,明日正午就能到平靖关了?”
“是......是这个理儿......”
“那么到了那里就可以休息半日等入夜再次行军......”广文禄又问,“从平靖关到九里关怎么走?”
刘洪起不解其意,只如实道:“到了平靖关,需得向北出桐柏山到信阳州之南,然后沿着山麓向东,再折向南可到,算起来约莫有个一百五十里。”
“路好走吗?”
“平靖关北出桐柏山这一段百里,占大头,好在道路整修不错,抓紧些一日半可走完。”刘洪起琢磨着道,“再去九里关这五十里难走,怕要一日光景。”
“那合起来就是三日半......”广文禄托颌沉吟。
刘洪起紧张道:“广爷,你不会要走这条路吧?就算三日半顺利到了九里关,这时间可还是超了。”
广文禄不答,转问他道:“九里关驻有兵马多少?”
刘洪起应声道:“只算能战之兵,韩华美与马尚志凑一起二千人。”说着讪笑几声,“当然了,说是能战,但比起广爷的人马,那可万万上不了台面。”
广文禄暗自点头,刘洪起还算老实,说的与赵营斥候打探来的情报基本一致。
不过刘洪起仍有顾忌道:“三关各具奇险,九里关位处桐柏、大别两山峻峰夹峙间,两头窄当中宽有若咽喉,极是难攻。甚至有民谚称‘妇孺守万兵却’,在那里多有南朝、北宋的古战场遗迹,可见此关非同一般。”
“以你之见,我兵去打九里关,胜算几何?”
刘洪起忙道:“广爷大兵一到自然踏破城关无疑,只是......只是恐怕得多消磨些时日......”
广文禄道:“你的意思是两日打不下来九里关?”
“小人照实说的。”
广文禄嘴角微扬道:“无妨,本来打这九里关还有些没底,多亏了刘寨主你,而今取下关卡,倒是大大有望。”
数百里外,应山县西南合脊寺。
寺庙别院外头,左家军一众军官正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