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头子一边给牛家发修正衣服，一边说道：“山子啊！现在世道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跟着你先生，多跟他学学，学点本事，苦点累点没事儿，身为七尺男儿，怎可因受点苦累而折腰，这学到本事啊！就是自己的。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咱不嫌多！
这侵略者来了，他们来破坏我们的家园，欺辱我们的同胞，杀害我们的亲人。爷爷心里纠结啊！虽然让你以保命为主，但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鬼子残杀我们的同胞。
不要像刘家村这些懦夫一样，不能太懦弱。你要像你爸那样，要有骨气，拿起武器不但是为了保护自己，还要给我杀尽这些狗娘养的小鬼子。
虽然我们不是军人。但是，从大意义上说，我们是这国家的一员，也属于国家的守护者！只要有能力，我们就责无旁待。
你要记住，两个国家的战斗，并不是靠着他们国家的武器有多先进就可以胜利的。而是要看这个国家的民族，还有没有血性，还有没有斗志？只要这两样东西还在。那我们中国就不会亡。
从小意义上讲，这小鬼子毁了我们牛家，也毁了我们刘家村，他们杀了你哥，杀了你父亲，这血海深仇，以后就靠你一个人报了。
我可怜的孩子啊，要是鬼子们不来。你这一生都能够快快乐乐的，过得好好的。可偏偏小鬼子他就来了。
你知道吗？现在没有人比你爷爷我更痛恨小鬼子，可是爷爷无奈呀！爷爷老了，杀鬼子这种事，也只有交给你们年轻人干了。
但是爷爷矛盾呀！爷爷恨鬼子，想你多杀鬼子，可是也更希望你能活着，知道吗？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听明白爷爷的话了吗？”
牛家发此时已经泣不成声，猛然点头。眼泪就像雨点一样纷飞漂洒而下。
“不，你还没有听懂，你还没听懂爷爷的意思，要做到多杀鬼子又必须活着，那就要多学本事，勤练本领，不怕苦不怕累。懂吗？
你从小就娇生惯养的，我怕你吃不了这份苦，所以，才一再叮嘱你，要记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必须付出了才会有回报。切记切记啊！你也不要怪爷爷我啰嗦。只要你能记住，我情愿再啰嗦一点……”
“爷爷……”
牛家发再也忍不住了，爷孙俩就一起抱头痛哭了起来。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心酸得差一点就跟着哭了出来。
已经快走到下城墙楼梯口的李光明，也是回头停在了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