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拥护者和死忠了。
随后,他对着侧近低声吩咐道:“待到拔营之后,就寻个由头,悄悄把他给放了吧!本家需要留一条后路。”。对于自己长子的心思,石重贵也是心知肚明的,更不想发生什么不忍言之事。
因外,在北地行台的支持和驱策之下,这些不能继承家业的庶子、次子们,表现的实在太过活跃和激进了。反过头来又倒逼和威胁到了,原本按部就班的诸位嫡长子,或是内定的家业继承人。
这真不是什么空穴来风。虽然未经王京白衣会议的通过,不能轻易的侵夺任何一个藩家的领邑;但是,却可以通过影响和干涉,下一代的继承人选,来扶植和维持倾向于公室的藩家势力。
而且,在那位邸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和权谋之下,真的有软弱平庸之辈开始考虑,更换自己的接班人以为讨好行台了。这就令人有些细思恐极,或是惶然不安了。
再加上,虽然当初身为汉州、原州大藩的史氏、辰氏,固然自有取死之道;但是不代表其他人(藩家),不会对此兔死狐悲或是心有戚戚哉。只是相对行台之前的强势,令人不得不有所隐忍。
紧接着走出帐外之后,石重贵又对着自己的长子石夙元道:“千万看好了那名……扶桑来人,事情一有不对,就果断杀了,决不可又任何风声泄露在外。”
事实上早在很早以前,石藩就与扶桑军方面有所联系,只是无法接受对方的条件而断绝往来。直到不久之前,才通过某个商会的关系,重新恢复了联络,并且给他带来一个无法拒绝的新条件。
也就是掌握自己命运的选择权。以石氏、淳于氏为首的五郡藩家,固然不会轻易对行台反戈一击,那会造成自己内部的人心混乱和内讧;但是,却可以伺机按兵不动且观其变。
若是行台与扶桑军两败俱伤,乃至同归于尽,那是自然最好的结果;万事大吉。如果行台战败而扶桑军推进,他们就可以顺势退守中原京,待价而沽。若行台勉强惨胜,那也可以倒逼和裹挟之。
就算是最后行台与扶桑军,打得精疲力尽各自退兵;那相对整好以暇的五郡藩家联军,也足以保证自己不会受到,实力大损的行台清算和追责;尤其是在外敌当前之际,更需要妥协和退让。
与此同时北口战场上。簇拥山内义治侧近的卫士,如潮水奔涌动般猛攻不休。仿佛要将每一个遇到的敌人吞没撕碎,哪怕前列士卒如风间浪头的泡沫转瞬即逝,下一排继续咆哮着突进。
因此在短时间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