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敢问官长,本部如此大张旗鼓之下,只怕举城都有所耳闻了;就不怕提前泄密,而导致再度的功败垂成么?”辛公平这才略作犹疑道:
“……”江畋笑了笑,却是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着身边另一位,满脸森冷而略有所思的成士廉道:“士廉,那你又是怎么想的?”
“属下觉得……”因为这段时间的变故,连带整个人都变得带上些阴霾狠戾气质的成士廉,却是思索了下才道:“这是本部刻意的打草惊蛇吧?正所谓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本部要的也不是马氏贼子的死活,而是想要籍此表明一个态度,让城内各方有所关系的人家,就此彻底放弃这位,脱离和切割干系的基本态度。”
“对,这也是历次官府有司,对其搜捕和追拿始终无果的根源所在。”江畋不由点点头道:“所以,这一次的行事也有一个关键所在,就是能否获得其与兽祸,有所直接干系的证据;只要坐实这个将其钉死的关系,无论他是死是活,也无关紧要了。”
这时候,前方开路的几艘小船,突然接连发出了冬的一声;然后,有人传声过来禀报道:“启禀副监,前方水下遇到了阻碍,正在清除当中。”然而,随即又有人在水下拔除的木桩上,牵扯出了一条湿淋淋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