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我辈也有一个潜在的便利,就是那些以非常手段,进入京畿的外来人和生面孔,我辈也多少能够掌握和打探一二。这便是我辈中人,对于贵属所能敬奉的一点心意了。”
“够了!”当这人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江畋才轻轻抬手打断他道:“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唯今之大势之下,站在你背后的那些人;也要想办法趋利避害,避免惹火烧身或者说是被殃及池鱼了么?”
“或者说是,更加畏惧得是我里行院所掌握的非常手段,生怕被用在他们的身上,而抢先一步跳出来,希望与里行院达成某种协定。”然而江畋又摇头道:“毕竟,就算我暂时没心思找你们的没法,但不意味着就此放下了。”
“那……贵官的意思是?”吕彦文闻言却也似乎对此早有心理准备,顿做正色的诚然反问道:“希望我辈能够付出更多的诚意么,还是需要怎样程度的代价,才能令贵官有所满意……还请尽管示下。”
“我当初听说在鬼市主人之下,尚有轮流当值的五楼之主,才是管制和维系鬼市日常的主持者。”江畋这才伸出手掌道:“我也只解决了一个范楼,还有你这个不知真假的绮楼当主;所以,我还要其他三位楼主本身及相关人等。”
“这……贵官怕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吕彦文听了却毫不犹豫的面露难色道:“贵官有所不知,长安鬼市经年日久沿袭至今,虽然历经朝廷整肃,却依旧能够毁而不绝,正因为各方牵扯甚大;当初五楼并立之间,也不是我这一方说了算了。”
“我这不是与你协商,而是最后通牒。”江畋却没有耐心再和他废话下去了,冷冷打断道;“你也不过是个被人推出来的传话之人,有什么资格于我讨价还价!直接将我的要求,回报你背后的那些人好了。我的口头承诺,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再说一句,地下鬼市已经没了,很长一段时间内也不可能再存在了;”随即江畋又一字一句的补充道:“就算其他三位楼主曾经代表莫大利益和干系所在,但如今也不过是一群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工具人;个中取舍,自行判断好了。”
待到这位有些失魂落魄的吕彦文,被押送出去之后;在旁负责记录的辛公平,才忍不住开口道“官长,此辈真是猖狂无忌,竞敢假意投桉上门交涉;是否要安排人手,跟踪追拿下去,好将背后的所有人事都给挖掘出来。”
“不用了,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个就是个丢出来投石问路的弃子,或者说随时可以自断线索的死士。”江畋轻轻摇头道:“倒是背后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