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找这么一个,日常还算熟悉和爱好趋同的专业技师领头人啊!
“也不过是好几天没有好睡而已。”他满眼血丝打着哈欠,眼中却尽是灼热与执着,“不瞒您说,自从咱拿到那些图样后,就刻在了脑中;我一闭上眼睛,就忍不住还在琢磨着,根本就睡不着。”
“不过,总算是琢磨出一点门道来了。”他又锤着有些直不起来的腰背继续道:“不过,为了找到合用的物料,又很是折腾了一番,整了十几种的配方,这才做出些可以交差的试用样品了。”
片刻之后,众人就来到了靠着高耸石壁的一处试验场地内;而在这里却宛如曲折阶梯状的,设置了层层拾阶而上的许多木质横梁的大小平台;而在一些平台上,赫然还有带轮毂和转盘的锁链吊车。
下一刻哨声骤响。只见一个穿着甲胃的身影,骤然从高处一跃而下,发出沉闷的轰然震击声,在踹踏地面的土石飞溅之间,将周围数步之内,作为靶标和障碍物的车辆、拒马,给掀翻、震倒开来。
然而下一刻,这具看起来有些臃肿的甲胃,就在某种刺耳的卡卡摩擦声中,随着举手投足的起立和转身动作,相继崩落、飞溅开一些零件和碎片。再走上几步之后,身上外置配件就彻底散落一地。
江畋这才看清楚,这副甲胃赫然是在全身的要害,以及手肘、腿弯等关节处,装配上了诸如弹黄、齿轮之类的机关附件;又覆盖上了耐磨、防刺、缓冲的皮革和金属的外罩,因此才显得有些臃肿。
随着头盔边沿的顿项被卷向上,赫然露出四傔从之一王郭达,那张龇牙咧嘴的面孔。只是他当即就吐一口血沫在地骂道:“凭他娘滴,穿这一身跳下来,牙槽都震松了,满脑门还在嗡嗡作响呢?”
“见过官长!”随即他就见到江畋,而连忙抱拳道:“恕属下甲胃未解,不便行礼。”
“无需如此,你继续好了,不用管我。”江畋却是对他笑了笑道:
“是!”他也干脆利落的颔首,然后,在伸手攀住一根带搭钩的锁链,在上方某处平台,隐约转动的哐当作响声中;又重新升了上去;同时有人喊道:“第一百六十三次,升高两百尺,带索滑降。”
片刻之后,随着上方高台用来指示的小旗落下,突然间山壁上就响起了蹬蹬作响的奔踏,还有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却是身后拖了一条细长绷直皮索的王郭达,像是风一般的从陡直山壁勐冲下。
然后,又在即将撞上地面的刹那间,就见王郭达骤然松开手中的锁套,如炮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