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心去对待,才是长久之计。”然后,他又挥手拦下欲言又止的于琮道:“既能配合无虞,也能据理力争,才会取信于人,潜移默化影响之。”
“仆射误会了,学生并非此意。”于琮还是忍不住辩解道:“学生……只是觉得这位官正,并非传言中那般的肆无忌惮、或是豪横桀骜之辈;更多见是维护人道,嫉恶如仇的性情率真而已。”
“这就对了,他人想要获得这位的认同和赞誉,”紫衣仆射越发满意的笑道:“对了,既然他如此要紧和郑重其事,将礼用一路护送回来,那礼用又可曾见闻过什么异常之处么?”
“这……倒是没有遇上什么妨碍。”于琮闻言不由犹疑片刻,还是开口道:“然而,臣仆左近的护卫,似乎探察到若干的疑似窥探和尾随的行迹。”
“窥探?这就基本对上了。”紫衣仆射轻描澹写的笑道:“毕竟,这位身上的谜团甚多,又动不动牵扯出偌大的是非和因果;因此,但凡是他稍有轻举妄动,暗中有何止数拨窥探者呢?。”
“不过,你尽可以去回复于他,无需如此过于谨慎;毕竟是在大内侧近之处;又是光天化日的众目睽睽之下,没有那么多可令人铤而走险的机会……”
正在说话间,外间挂出闭门谢客的木牌,却被人轻轻的摇动。然后有人轻声通禀道:“仆射,通政司右参议、太中大夫,连公直,递牌求见。”然而仆射却对于琮笑笑:“这不,是非上门了。”
片刻之后,一位身穿浅紫袍、束金环蹀躞,腰挂金鱼袋,长相富态端庄,温润近人的中年朝臣被引了进来。而对着紫衣仆射先叉手行礼,又颇为熟稔的招呼道:“雨台公,我要向你讨个计较了。”
“……且说实话,吾未想到最先来的,会是公直你啊!”然而,紫衣仆射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你那儿的消息,可真是传的好快啊!本堂方才得到通报,你后脚就紧接而至了。”
“无奈,都是为了天家安危之事,实在是难以推脱啊!”身为左参议的连公直,却是意有所指的笑答道:“是以我也受人所托,想问雨台公一声,此事雨台公或说尚书省,打算问责到什么地步?”
“公直你应当知晓,本堂在内外朝之间行事,素来是不偏不倚,持正唯公,”紫衣仆射却是收敛了笑容道:“但是这一次,却是内朝或说天家之中,有人逾越过甚了,恕我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还请雨台公三思,如今内外朝维系多年的和睦安定局面,委实来自不易啊。”右参议连公直却苦笑劝说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