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良却是在回府的马车上,突然失声大笑起来。
“五大兄……。您这是怎么了?”在旁陪同护卫的家将头领兼从弟卫守云,却不由有些担忧起来起来,难道自己这位堂兄受到刺激过甚,而犯了失心疯了。
“我当然没事,不过是些许惊吓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卫士良却是目光清澈亦然的对他笑道:“但我此刻却是欢喜的很哪,真的很是欢喜……”
“毕竟,自从那位圣人辞世之后,都已过去这么多年了!天家固然是暗中动作频频,难道本家就毫无准备和对应么?难道真以为女中尧舜不在了,京兆家还能一如既往?”
“只是好容易有个机会放在眼前,足以令朝野中那些首鼠两端之辈,和号称居中持正的清流嵴梁们,都得以转变了态度;却又无端出了这番大变。却不知下次又要等到何时啊!”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与这位江监司脱不了干系的。是以裴氏做得好啊,用一个寡居的女儿,就先占住身边的位置;天家那头又有什么脸,让宗亲贵女来纡尊降贵,给人伏低做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