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就像是瞬间被迫吞下了一个灼烧的海胆。
而在地面坛城画中持续流淌和晕染不断的血水,蒸腾的七七八八之后,就逐渐汇聚到了宁弈的头部,将他笼罩在了一团粉色的雾气中。也让喉咙和口腔中,不断有异物隆起的宁弈越发表情可怖。
“此番功德当成亦!”大经师这才露出一贯慈眉善目的温厚笑容,而对着不断挣扎扭曲到极限的宁弈,合十行礼道:“愿以如此罪人之躯,孕育更多的护法之宝;惟愿,红莲末世,弥勒往生。”
“惟愿,红莲末世,弥勒往生。”在场的其他教门堂首、坛主、社头,还有护法、传使和经师们;也都纷纷随之和声祷念道:“劝施发欢心,修行心原本意无若干想,承事于圣众,速脱生死关。”
一时间,竟然将这副充满血腥残酷氛围的轨仪现场,变得一片庄严圣神亦然;仿佛就在真正漫天神佛护持的伽蓝神堂之中。然而这种光景还未持续片刻,突然就被外间骤然闯入的动静迅速打破。
一名身没数支短矢的法兵,几乎是跌跌撞撞的绊倒、撞翻在人群后方,然后又用尽气力嘶声喊道:“大经师,强敌偷袭,外间诸位护法及众多法兵抵挡不住了,但请火行使者和夜叉部出手援护。”
随着他的话音未落,仿若落雷一般的轰鸣声,接二连三的响彻在远处;紧接着嘶喊、惨叫此起彼伏的荡漾在寺院内外。其中夜空中一声呼啸而至的存在,骤然击碎了这处后方大殿的瓦顶和拱架。
哐当一声沉重击坠在地面上,当场就将两名猝不及防的法兵,崩碎成一地血肉;又在坛城地画的边缘,砸出一片蛛网般的裂纹后;余力不减的继续在室内弹跳而起,再度肝脑涂地的砸倒一名经师。
这才滴溜溜的滚落到,一片惊慌失措的人群当中,也惊散退让开了一片空白。这时候,才有人上前认出这枚沾满血肉残渣的圆形事物:“这是炮子,水军才有的发火炮子,怎么会落在这儿!”
与此同时,被迸裂一角的坛城地画,也导致了笼罩在宁弈头部的粉色气团,瞬间就维持不住消散殆尽。而这个时候,饱受体内剧烈痛楚折磨的他,也无意间恢复了头颅之外,身体的大部分知觉。
只见他毫不犹豫的撕裂和抽拔出了,被用门型铁钎所钉在坛城地画上的手掌;又用余力抓起脱落的血粼粼铁钎;毫不犹豫的刺穿了自己的下颌;也穿透了正在他喉头中拼命增生、延展开来的异物。
刹那间,从用力撕扯开的伤口中,传出激烈的次声波嘶鸣;以及迸溅不止的红黄混杂浆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