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你愿意听?”
凤笙笑了起来,笑得十分顽皮:“我当然不会听了。”
侯斐见她这样的笑,感觉时光似乎倒流,目光充满了缅怀和追忆。
过了会儿,他叹了口气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插手这件事,但如若你执意不听,这位三皇子也许能让你的台阶更高一点。”
“如果是之前,也许我会考虑这位三皇子,但现在——”
“怎么?”
“我有了别的打算!好了,侯叔,走吧。”
侯斐目露询问。
凤笙又想笑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向来老谋深算的侯斐这样。
“总要帮你先把这个人打发了。”
……
去府衙的路上,知秋忧心忡忡问:“姑娘,你明知三皇子为何找你,你为什么还要去?”
凤笙点了点她额头:“一,这事是我给侯叔招来的,我不去,他交不了差;二,只要我不承认,三皇子是不会道破我们之间的纠葛;最后,就要谢谢禹叔了,就凭着禹叔帮我做的这个,谁敢说我不是男人,难道扒了我衣服看不成?”
知秋目光落在凤笙颈子上,愁容转为笑容:“婢子竟忘记这个了,禹叔真是太厉害了,易容之术如此精妙,要是哪天给婢子和知春也做一个,婢子也不愁扮男人不像了。”
“你扮男人做甚?再说扮男人像不像,可不是区区一个假喉结能解决的。”
那得是长年累月融入一个男人的身份,从行走到坐卧,甚至声音,凤笙也是从小被方彦当儿子养,经常穿着男孩的衣服四处跑,才能练出这一身本事。
这时,马车停了,凤笙整整表情,说:“你跟禹叔留在外面,我和侯叔进去。”
侯斐领着凤笙一路去了三堂右侧的宾兴馆,此地是府衙专门招待贵宾之处。
门外立着十多名侍卫,见他领着人走来,伸手拦住他。
德旺从里面走出来:“殿下只见这位方公子。”
侯斐目露担忧地看了凤笙一眼,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德旺领着凤笙进去,行走之间一直拿眼睛看她。
凤笙问:“这位公公,还不知你看什么?”
德旺惊疑不定地又看了她一眼,笑着问:“姑娘,真不记得咱家了?”
凤笙停下脚步,拿扇子指指自己的鼻子:“姑娘,公公是在说我吗?学生虽长得俊了些,从小到大有不少姑娘喜欢,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