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马上站起来,跟着何真人来到了家,好酒好菜的款待,何真人也没心情吃,让奶奶找了点白纸麻杆,糊了点浆糊,一个人坐在那边儿,扎了一个纸人,用毛笔按照我老爹的五官把这个纸人画好,要来了我老爹的生辰八字写在了纸人的背上,刺破老爹的手指,把血给滴在纸人的心脏的位置,怕不保险,又剪了我父亲的头发给沾在纸人头上几绺,做好了这些,还给纸人穿上了我老爹的衣服。
这时候何真人才舒口气,只是眉头依旧皱着,道:“今天晚上,柏树上的仙家就来索命,我只能拿这东西去应付一下,不过也是三天,三天后那仙家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不会找你我的麻烦,肯定去找李大胆,到时候,李大胆的独苗孙子就不好过了。造孽造孽啊!”
奶奶是个要强的女人,道:“何老神仙你放心,我赵秀莲说到做到,不管李大胆的孙子是残了还是废了,我都当自己孩子一样对待。”
“但愿李大胆不会成为恶鬼吧。哎,何必呢何必呢?”何真人叹气道。
做好了准备,爷爷陪着何真人喝了几杯,权当解闷儿了,等到半夜的时候,何真人把纸人立在了家门口,他跟爷爷就趴在墙头偷看,等到了十二点的时候,马真人忽然捂住了爷爷的口鼻,示意来人了!
只见在黑夜中,走来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虚影,走到了何真人扎的纸人前,转了一圈儿,然后拉着纸人的手,说来也怪,被虚影桥手以后,那个纸人像是活了一样的,竟然会走路,就那么被那个白色的虚影给桥走了!
直到“俩人”消失在了夜色里,爷爷才舒了一口气,跳下墙头,对着何真人就磕了几个响头,道:“大恩不言谢,以后用的上我郭更臣的地方,尽管吩咐。”
何真人摆了摆手道:“更臣啊,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李大胆要你家爱国挡劫难是他不对,可是你当时明知道砍树会有灾你没拦着他,也是你不对在先,现在我把这事儿办了,李大胆能高兴?真是冤孽冤孽。”
说完,何真人摇着头走了,头都没回一下。
要说这事儿也真的是奇怪,在被那个白色的虚影领走了那个纸人之后,我父亲头顶上的那盏长明灯自己给灭了,可是父亲的脸上也慢慢的恢复了血色,可是不醒来,我爷爷跟奶奶还是担心的不敢合眼,要不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找一个风水先生给看看,那是病急乱投医的心态,先生说没事儿,那绝对没有医生说一句没事儿来的有说服力。
直到第二天鸡鸣破晓,我老爹才悠然的醒转过来,起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