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来往丛密。
与其说是宇文荣,萧皇后更相信事情是萧丞做的,只是用了宇文荣的名头。
萧皇后看向萧丞:“是不是你做的?”
“姑母,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萧丞简直觉得是晴天霹雳,含冤莫白。
这时,宇文荣说话了。
“娘娘,小侄最近和萧丞同进同出,事情真不是我们做的。与其说是我们做的,小侄更觉得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您看刘家和萧家不睦,这事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而这手段如此卑劣,竟是一下子害了刘家人,又害了上官家的人。说不定、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是刘家人自导自演。”
这一会儿,萧皇后也冷静下来了,宇文荣说得并非没有道理,她也觉得此事是刘贵妃自导自演,就是为了趁机打击她。
想到这里,她站起来道:“你们跟我去一趟两仪殿。”
此时两仪殿中,元平帝正设宴款待几位番邦使节。
殿中歌舞声声,仿佛之前球场亭的意外并没有发生过。
太监和贵走到元平帝身侧,站定。
阖宫上下,能被称为太监的只有两位,便是内侍省的两位主事,一位就是和贵,在元平帝身边侍候,还有一位管着内侍省。两人都是从三品的官衔,一个内侍能达到的最高程度。
“陛下,皇后娘娘带着萧公子和宇文公子求见。”
“没看见朕这里正忙着,跟她说让她先回去,朕晚上去看她。”建平帝皱眉道。
“是。”
萧皇后听了和贵的话,虽有些不甘愿,也知道有外来使节,不是她能任性的,带着人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元平帝来到凤仪殿。
萧皇后满腹委屈地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除了坦述事情经过,也提了自己的委屈和萧家的委屈。
元平帝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你不要多想,朕知晓你不会做出这种事,只是你也知道刘斐伤得不轻,折了一条腿骨,以后腿会不会留下残疾还不得知。”
“可陛下,宇文荣就算再蠢,也不会去买通一个小宫女对马下手,还自报家门。其中到底谁是谁非,相信陛下心中已有公断。”
元平帝点点头:“你好好养胎,朕去昭庆殿一趟,今日事务繁琐,朕还没有见过贵妃。”
萧皇后心里虽十分不愿元平帝这种时候还要去看刘贵妃,但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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