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不卖身的清倌人，接客也只是迟早的事情。难道柔柔姑娘还准备靠着一首诗谜逃避一辈子不成？”
秦政这话不只是说给那个侍女听的，也是说给严嵩听的，所以在他说完之后，还看了严嵩一眼，而原本还想要开口的严嵩立时便神色挣扎的闭上了嘴，然后一仰头，痛饮了一大杯水酒。
人生总是有着太多的无奈，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都无力去改变。他确实是有钱，但却还没有富有到靠自己那一点月钱去赎回一个青楼头牌的地步，特别是这个头牌还是通天商会名下青楼里的头牌。
“公子所言极是。身在风尘，很多事情确实是有些身不由己，所以我们也从来没有奢求过能够像寻常女子那样寻找道一个知心的爱人，相守一生，我们所求的，也不过是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而已……”
再次苦涩一笑，那个侍女缓缓的道。
“选择的机会？就凭一首诗谜？好了！你也不用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我跟我家公子没有不收的道理。反正横竖不过是露水情缘。只不过，我的脾气你也见识过了，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这样的人，你确定自己以后不会后悔么？”
搂着一个样貌乖巧的歌姬，一口喝掉了她捧过来的水酒，秦政嗤笑了一声道。
按照天香楼的规矩，凡是能够过得了一楼文关的人，是可以同时享受其所选的头牌以及那位头牌的随身侍女的。也就是说，如果秦政真的去了二楼，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连同这位侍女一起占有。
“公子文采卓越，相貌英俊，能够与公子共度良宵是小女子的荣幸，小女子又如何会后悔？”
再次凄楚一笑，那个侍女红唇轻抿的道。
她能够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可以说是已经豁出去了，没了最后的一丝尊严，所以听过这话之后，秦政哪怕如何的铁石心肠也是止不住的深深叹了口气。
“其实你不用求我的，以我们家公子对你们柔柔姑娘的仰慕，我们这一趟本也非去不可，否则的话，他肯定要恨我一辈子。
只不过，我们家老爷新丧，我们公子这个时候近女色怕是有些不妥。所以，不该有的节目，你让柔柔姑娘给撤了吧。咱们今次只谈心，不睡觉。”
说到最后秦政还冲着严嵩挤眉弄眼了几下，语气中充满了调侃，让严嵩好一阵羞愤难当。但侍女听着，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欣喜。她原本以为，今次自己跟柔柔肯定是要失身了，却不想柳暗花明，秦政他们居然是没有占有她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