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岳先生竟然如此看好此人!本座对他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将他带上来吧!让我看看,他究竟是怎样一个阴鸷人物。”
有些诧异的扫了岳忠明一眼,随后秦政淡淡的道。
秦政有命,手下人自然很快便行动了起来,而没过多久,一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年轻人便被人给拖到了秦政的面前。
此人似乎受过刑,脚上,手上都有淤青,不能动弹,只能趴在地上,不过当他抬起头来望向秦政,一双眼睛中却满是不屈。
“偷了一只鸡而已,为何用刑?”
见他一身的伤,秦政皱了皱眉头,有些恼怒的冲着押他前来的狱卒道。他记得之前因为狱卒乱用私刑之事,他已经发过一次雷霆,而且这段时间经严兵整治,各大地区衙内的风气也好了很多,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居然是依旧存在,而且还正好又给他撞上了。
“城主息怒!我等也是逼不得已……此人……此人忒为可恶,趁着押运之际,偷了一个兄弟的腰牌,然后要挟咱们好酒好菜的伺候他,不然就不交出腰牌……并且……并且还告发我们丢失令牌之责……我等搜身未果,为了追回令牌,只能用刑逼供,不然,上头追究起来,我们没有证据,百口莫辩!城主!我等实在是冤枉啊……”
见到秦政发怒,那些狱卒们顿时惶恐的跪拜了下来。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秦政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松散了开来。严兵对于属下的严厉他是有听闻过的,他是严诗茵的家将,掌管着整个东波海的治安,所以东波海就没有一个衙内不怕他。丢失腰牌看似无关紧要,但却可能被歹人用来劫狱或者私通罪犯,严兵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重重的责罚他们,甚至免去他们的职务,他们有此担忧自然也无可厚非。
不过,秦政更关心的,其实还是那块腰牌去了哪里。
“你叫什么名字?”
“罗——天——良!”
“那块腰牌呢?”
问过了那人的名字之后,秦政便神色闪动的问道。
“你猜?”
虽然趴在地上,但是罗天良却是露出了一抹桀骜不续的神色,邪笑着道。
“放肆!你知道你面前的是谁么?”
见他如此桀骜,岳忠明顿时大怒的道。
当然,他表面上是在呵斥罗天良,但实际上,却也有着回护的意思。这一点在场绝大部分人都看得出来,秦政自然也不例外。
“他没那么傻。如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