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这价钱。
坐定后,阮灵儿又向九娘道了歉,但是再多的却是没有说了。也不知她是真傻还是假傻,似乎一点都没有向这个明显就可以当个靠山的萧九娘诉苦。方才两人上楼时,李楚儿替九娘‘出气’之言,可是尽皆收入两人耳底。
九娘也就只当方才的事并没有发生,只和阮灵儿聊一些有关学业以及国子监内的事。
待用过饭,已经快未时了,两人便往教舍的方向而去。
下午依旧是两堂课,一堂课讲的是九娘只学了一点,虽是听得有些艰难,但多少能听点进去,而则是完全有听没有懂。
实在不能怪九娘愚钝,而是这课程都是统一进行的,自然不能因为某一人的进度,重新再讲一遍,九娘没有听过前面,只是从半途听起,自然是接不上的。
上午便感觉到了听课困难,这一下午两堂课更是让九娘宛如听天书也似,九娘不禁开始考虑,是否要请一位先生回来专门教导她。若不然以这种情况来看,别说岁考了,她连旬考都不能过。
虽然来国子监打着混时间念头的世家子弟贵女们不少,可国子监也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每旬一次小考,每岁一次大考,且每次考试成绩都是会张贴出来的,就算不能考个头几名,最起码也不能太差,若不然不光自己的脸丢尽了,也会连累家中没有颜面,毕竟长安城就这么大。
九娘蔫蔫的提着自己书囊,往教舍外走去,甚至忘了和阮灵儿打声招呼。
一路去了国子监侧门,她抬眼望了一下,已经看到自家的马车停在不远处。这会儿正是散学时间,侧门这处分外热闹,停满了来此处接自家小主人回府的马车。
见九娘走过来,车夫恭敬的放下了车凳,小翠撩开车帘跳下马车,扶着九娘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往前行着,九娘意兴阑珊的望向窗外。
小翠突然道:“娘子,奴婢带您去见一个人。”
九娘眨了眨眼,坐直了身。
“那是自己人。”小翠道。
如今这车上就三人,九娘、车夫以及她,小翠自然说的是车夫。
九娘有些吃惊,却又不吃惊,以前楚王可没少干过这种事。上辈子自从依附了楚王以后,她身边渐渐就添了许多楚王的人,先不提忠心与否,好用却是不容置疑的。只是上辈子下了决定离开这一切,九娘就把自己身边楚王的人全部遣散了。若不然以王四郎那种憋足的手段,怎么可能会毒死她。
上辈子九娘对自己身边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