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忽视阮灵儿。为了不惹后母厌烦,阮灵儿索性便长宿在国子监宿馆,平日里少回阮府。
这次女儿因阮灵儿受了委屈,徐氏自然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不过她忌惮被阮成茂得知,且手也伸不到国子监去,便心生了一计。
阮灵儿平日里甚少回阮府,每月的花用都是家中一并给的,徐氏待她本就苛责,所以给其的花用极少,将将也就只够日里开销。
这个月本是到了家中给其送花用之日,阮府却并没有来人,阮灵儿顿时心中一咯噔。
想起之前那日阮孟玲怨恨的眼神,与这几日怪怪的神情,阮灵儿感觉有些不妙。到底她心性单纯,也没有多想,想着莫不是家中下人有事耽误了。
这一耽误就是几日,阮灵儿日里花销并不多,但无奈阮府那边给的花用不多,平日里已经过得十分紧巴,若不然当初未与萧九娘结识之前,她也不会被人讥讽总在一楼用饭。
且与萧九娘和程雯婧结识之后,这两人从来是锦衣玉食的,自然不会在饭堂一楼用那简陋的饭食。平日里三人经常一起,阮灵儿也总不能日日让萧九娘和程雯婧出钱,免不了自己也要出几次钱。
若是阮府不停自己的花用,阮灵儿还能承受的住这花销,可此番一停,阮灵儿立马捉襟见肘。
没办法,她只能回阮府要了,却是没见到徐氏,与府中管家以及管事仆妇讲,人家也只说这事是夫人管着的,自己一个下人当不了家。阮灵儿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中憋屈至极,可是也没办法,只能再回学里。
开始几日阮灵儿还能装作无事,再后来每日中午散课,便借口有事回宿馆了。一次两次萧九娘和程雯婧还不觉得,次数一多,立马感觉出来异常。
“你说灵儿这几日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用心准备岁考?即是如此,也不能日里不用午饭吧?”
临近中午散了课,阮灵儿又借口看书离开了,程雯婧不禁和萧九娘议论起来。
“我怎么知道呢?”
九娘微蹙着眉,她的直觉告诉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好烦,一提起岁考我便脑袋疼,这次我肯定完了,岁考本就难,还要考那么多科目,能考个丙等估计就是不错的了。”程雯婧爬在自己的书案上,如丧考妣的哀嚎着。
“好了,你也别多想,能考怎样是怎样吧,烦也烦不来。咱们先去用饭,然后去宿馆看看灵儿到底怎么了。”九娘还是忧心着阮灵儿,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十分喜欢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