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加上心,期间感叹了一句,这也有两月之久了,怎么还不见动静。
本是感叹之言,哪知王嫣儿却因连日以来饱受着压力而上了心。
是啊,她都嫁于太子两月了,夫家之间床笫之事虽不多,但也不少。且还是由太医把脉掐着时间同房,为何自己仍然没有怀上。
回宫之时,随王嫣儿一同归来的还有几包汤药,自然是家中给她求得各种生子秘方。
太子是不允许她胡乱吃药的,有次她吃药被其发现还发了怒,可王嫣儿依旧偷偷在吃。回来后,命贴身宫人熬了药端上来服用,喝着苦得冒酸水的汤药,想着之前在家中的遭遇,王嫣儿觉得自己心也像黄莲那般苦。
听太子如此问,王嫣儿仓皇抹了眼泪,小声道:“殿下,妾身无事,无事。”
太子几不可闻的又叹了一口气,不再逼问,而是温声道:“你也不要多想,该来的自然就来了,如今日子尚短,咱们不过成婚两月,不急在一时。”
可是能不急吗?
且不说王家那里,太医院将日日来东宫当做了必备功课,负责给王嫣儿诊脉的太医有好几个,每日的脉案都需拿到承元帝那里过目。王嫣儿只当圣上急于想抱孙子的心态,并不知晓与她相比,太子也没好到哪儿去,她需诊脉及服用汤药,太子何尝不也是。
王嫣儿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拭了拭眼角,“嗯,妾身听殿下的。”
夫妻又叙话几句,太子方才离去。
到了另一处宫室,室中坐着一人,赫然是楚王。原来之前楚王来东宫拜访太子,两人正坐在一起说话,突然内侍前来禀事,太子才暂且去安抚了太子妃。
见太子被人推了进来,楚王眼中闪现一丝几不可查的关切之色。
“皇兄,皇嫂没事吧?”
太子自是看出了楚王眼中的关切,强扯出一抹笑来,道:“无事。”
顿了顿,他又道:“你皇嫂心性柔弱,太易受人影响,你也知晓自孤大婚后,这东宫里一直不得消停,一个个见缝插针往她耳里传话,她心思又重,难免会多思多虑。”
在去之前,太子便知晓太子妃为何又偷哭的原因。
左不过就是她出门散步,有两个宫人私下议论被她听见了。换着平时,承元帝也下过打死不论的口谕,可这大过年的,却是不适宜沾染上血腥。
且太子也有些累了,打死一个,仍会有很多个,宛若附骨之蛆驱逐不去。这宫里阴私手段素来不少,倘若自身不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