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挺不过这种事。
只是她心中有阴影,上辈子九娘和王四郎新婚之时,一切都尽善尽美,唯独在床笫之间没那么顺畅。
无他,实在是太难熬了。
上辈子九娘和王四郎都是雏儿,雏儿与雏儿之间自然不会好受,头几次是她疼他也疼,好不容易他不疼了,九娘还是疼。次数多了,九娘便十分排斥这种事,能避则避。
这重活一回,九娘做了无数心理准备,决定拿出当初试毒时那种韧性去挺去熬,可若说上辈子和王四郎是很疼,那么和楚王就是十分疼了,上辈子王四郎总是草草了事,最久也不过是一刻钟,可楚王就仿若有使不完的精力也似。昨晚那两次实在让九娘怕了,一次比一次久,到现在她下面还有些不舒坦。
“这次不会了,本王轻些。”
九娘连连摆头,使劲去推楚王,嘴里嚷着:“肯定会疼,我现在还疼着,要不、要不明天再吧……”
楚王绷着呼吸,耐着性子,低声哄道:“初回是疼,多行两回就好了,本王今天问过刘太医。”
九娘的脸唰的一下红了,简直想死的心都有。
他、他居然去问刘太医这事……
不待九娘再次出言,楚王便继续动作开来,探了两下,便沉身下去。
九娘疼得一龇牙,还来不及喘气,又被撞了一下,顿时把眼泪花都给撞出来了。尤其这样的姿势,下面又是那样的光景,九娘羞得眼睛都红了,用手使劲去推楚王。
“我…真的疼,你出来……”
楚王垂下眼脸,拉开她抵着他的玉手,低头凑在她唇边吻了一下,暗哑道:“你我已是夫妻,别的都可以纵着你,唯独这不可。”
本想不再理会她的抗议,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楚王叹了一口气,翻了下来,撑起身子,从床头暗柜里摸出来一个白瓷小罐。
“你别动,本王给你擦些药。”
九娘以为楚王大发善心想放过她,赶忙一面点头一面去拿楚王手里的小罐,想自己躲开去擦药。谁曾想楚王根本不放她,硬压着要亲自动手。她想着擦药了今天便能躲过一劫了,便强忍着羞任楚王施为,最后药是擦了,可想躲的还是没躲掉。
九娘这才知晓原来这药不光是可以擦的,还有其他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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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心情怪怪的,以至于早上起来后,脸皮也是僵着的。
莲枝几个看王妃脸色不好,又想起昨晚儿的动静,也不敢多言,俱是轻手轻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