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
“草民恐慌。”
其实冯神医一点恐慌的样子都没有,还是那么的闲适淡然,仿若自己面对并不是手操生杀之权的当今陛下,而是一个寻常的求医问药者。
“草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者,从没有敢妄然自称什么神医,这些都是不明事理者人云亦云而来,草民受之有愧。”
“那你的意思是朕也是人云亦云的无聊之辈了?那你治好楚王的腿又是做何解?”
果然来了。
冯神医面容不显,“草民万不敢如此评论陛下,陛下圣心独断,之所以会召草民来也不过是一片爱子之心。至于楚王殿下的腿,乃是毒素淤积所致,草民之所以能医好,也不过是刚好对症罢了。”
承元帝半响不语,眼神晦暗莫名。
良久,方道:“阮荣海,你带他去东宫给太子看看吧。”
其实此时承元帝已对此人能治好太子,并不抱任何期望了。太子的身子乃是胎里带病,常年羸弱所致,冷不得热不得累不得劳心不得,其实若说是病,还真没有什么病。与他这病异曲同工,药石罔顾,只能慢慢静养。
可身在这宫里,对平常人来说十分容易的‘静养’,对他们来说却极为不易。
果不其然,冯神医去了东宫以后,认真为太子把脉,得出的结论与众太医诊断的差不多。
之后冯神医离宫,傍晚的时候,一辆马车悄悄驶离长安。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