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薄凉的姐姐,卞家二小姐卞语凉,是一位画家,她才华横溢,已经凭着自己的能力开办了多次画展,名气享誉国际。
别说她不爱做生意,更甚者曾在卞老爷面前说,讨厌卞家的气氛,那让她觉得有股铜臭味!
当然,卞应雄也不会让女人接手公司,所以老爷子的期望就都放在了卞薄凉身上。
卞薄凉留学后便一直在帝都第一医院工作,三年前还升任为副院长,当时年仅二十七岁的他,成为了医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院长,医院同事们都私下在议论,说他过不了几年便会坐上院长的位置。
这一切,都在半年前变得不可能。
卞薄凉心知自己肩上的责任,大哥为公司操劳多年患病,两个妹妹都还未成年,他是卞家唯一可以担负重任的男人,所以,他责无旁贷。
“那么……”皇甫轩挑眉,琥珀色的眸子正视卞薄凉微笑的脸,“你打算放弃医院的工作?”
“医院的工作算什么?”卞薄凉突然自嘲地一笑,他起身走至阳台边,背靠在汉白玉栏杆上,狠狠吸了口雪茄。“轩,也许我连婚姻都要放弃了……”
“什么意思?”皇甫轩侧头,剑眉一挑,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没什么。”卞薄凉耸肩,他靠着栏杆静默了一瞬,才说,“老爷子替我安排了门婚事。”
说罢,又是自嘲一笑,却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心情看上去并无不悦。
“你答应了?”
“没有。”卞薄凉扬起嘴角,眸子扫了他一眼,然后调转向漆黑的夜空。“可是轩……”
他顿了顿,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人这一辈子能够遇到自己钟意之人并不容易,更何况,还能两个人相爱。”
寻寻觅觅这么多年,他发觉竟是没有一个女人对他的胃口,所以……
“你想接受卞老的提议?”皇甫轩起身,高大的身躯倚在他身侧,他一针见血,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
“呵呵。”卞薄凉呲笑一声,对于皇甫轩总是能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感觉很无奈,他灭掉雪茄,双臂支在栏杆上,仰头长叹一声。“轩,我不像你,父母亲都不在了,我还必须做个孝子,老爷子七十六了,他五十岁丧妻,有钱有势却没有再娶,当爹又当妈将我们五兄妹拉扯大,如今身子又不好,即是他的心愿,那我也该当个孝子。”
卞薄凉昂着头,笑容温润如玉,对于爱情,其实谁不憧憬?
他也不怕等待那个人的出现,哪怕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