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乔曦冉缓神，她瞥了一眼段慕野，稍稍迟疑了片刻，还是抬脚走入大门。
只是每走一步，她都仿佛踩在刀刃上，脚步僵硬，微有些摇晃。
坐定在沙发上，乔曦冉抬起早已苍白的脸，她望着男人立在柜台前倒咖啡的高大背影，颤声道：“段爷，就是她吗？”
段慕野不语，倒了两杯咖啡过来，把其中一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则在她对面坐下，健壮的身躯俊逸不凡。
他没有回答，乔曦冉也不再追问，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唐以珞，”段慕野却突然开口介绍起她来，“……目前是麻省理工的新生。”
握着杯子的手颤了一下，乔曦冉垂着眼，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她沉默了很久，看着杯中黑色的咖啡，仿佛陷入了沉思的泥沼，久久不能回神。
“你……”许久，她终于抬起头，盯住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眸，“你很爱她？”
乔曦冉话说出的同时，楼上的唐以珞刚好换了衣服出来，她踩在楼梯台阶上，听到乔曦冉的话脚步顿住，呼吸一沉，竟是下意识隐在拐角处，她屏住呼吸，透过墙角能清楚地看到一楼大厅的情况，也足以将他们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段慕野勾起唇，他没有立刻回答，眸色却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他放下咖啡杯，俊脸是从未有过的温润，笑容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暖。
“是，我爱她。”他说，嗓音如大提琴般磁性而悦耳，隐隐带着沙哑。
拐角后的唐以珞倏地捂住嘴，眼泪瞬间汹涌而出：“段爷……”
她轻轻呢喃出声，全身颤抖的厉害。
“是吗？”乔曦冉深吸一口气，抬眼想再说些什么，却对上了正缓缓走下楼来的唐以珞。
段慕野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清女人脸上肆意的泪水时，心刺痛着，知道她都听到了，于是他起身，大步走到楼梯口。
男人静静立着，似乎在等着她下来，唐以珞咬着牙，几乎要将牙咬碎了，她捂着狂跳的胸口，眼前一片朦胧，却能将男人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段爷！”她低唤一声，突然急急奔下楼梯，到了最后一个台阶时，扑进男人张开的双臂中，她紧紧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心阵阵悸动，唐以珞无法置信方才所听到的，他说了爱她，虽然不是直接对她说的，可她听到了，真的听见了！
“段爷……”唐以珞哽咽出声，段慕野双臂收拢，薄唇压在她头顶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