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里的情况咱们又不是不了解,至少八成的人十日考都是靠糊弄、平日里怨言也有不少。。。
张世功信心十足的笑道:“这你就小看为父了不是?你们听传闻听的太多了。传闻上兵书上说的那些规矩和样子,我敢保证:不论我们这儿还是北明那儿,即便是这大争之世没有一支队伍真正能做到的。像我们营这种只吃两成名额的空饷、大部分军兵大多数时候至少都在营里而不是天天去集上,那已经是刘将军把我们当成真正的堪用精锐的待遇了。不然,你以为每年上交的孝敬会只要这么点儿?何况这一年以来,我敢保证:整个虎翼右军十个营,只有我们五营的大部分弓手们还在按照规矩维持像样的考核与训练,等过年后你去其他营那里看看他们的状况就明白了。。。好了好了,今天不说这些让人心里发颤的事儿了!准备正经的了!刚才我叮嘱你们的事儿,你们都注意到了没?哈哈”
“知道了!不会太急,也不会出事儿!那雏还能吃了我们不成?”张贵笑道。
“你们悠着点,我听说几年前大胜归来的时候,刘将军的一名家丁觉得太顺从的营妓不过瘾,找那刚拐来的良家少女,结果直接被那少女给咬掉。。。唉你瞧爹这嘴,不说了不说了。。。”
临近傍晚阴云下大营里的冷风中,就在张世功同身为都头的张宝张贵两个儿子一起在帐内开怀痛饮之后玩乐的时候。距离营帐不远的地方、营指挥张世功摩下的亲兵队里的七名受罚的亲兵们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按照军里的要求,咱们七个人的本事早就可以算是优等了,为什么还要定那么苛刻的标准?说什么要咱们开一石二斗弓?过了正月还不达标又要挨军棍?有那本事,去殿前卫那里不比在这儿强的多?”说话间,两块连着绳结的沉重石锁从窄窄双杠一般的木架子上掉了下来。练习拉硬弓用实物太耗费,于是张世功还是想出了不少比较能够节约成本又有一定效果的训练办法。可这样一来,就让很多人不能再用“弓坏了”“太费钱”之类的理由疏于训练了。
“是啊,那张世功把自己当什么人了?竟然要求亲兵队的五十个人在一年之内人人都必须拉的开一石二斗弓,还要用一石弓射准?”
寒冷临近过年的时候还不得不为正月之后的考核发愁的亲兵队,怨气实际上早已压抑了很久。当得知张世功等人独自去享受刚进军营不久的雏妓,却只安抚给自己几个腻了的老面孔之后,压抑已久的骚动不安终于在少数人的带领下爆发出来。
“这样吧!我们都是自己吃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