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少爷提醒。”她装作鼓足勇气的样子,攀爬到了七层,竟然又爬到了八层那仅仅只有一尺宽的阳台。
若是在以前,她定然害怕。可是现在她竟然一丝恐惧都没有,不禁黯然的问自己:“我还是不是昔日的那个小丫头了……究竟我里面住了谁……”
她飞快的攀爬到了宝塔顶端,使劲薅住了寒草,忽然装作软弱无力,绳子也听话似的裂开,继而往下重重地摔出去。
宁显手疾眼快,连忙跑到了棉花垫上,赵玉雁顺势跌到了他的怀里。
宁显看着她双手颤抖的把药草放在他的手掌里面,他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赵姑娘,你竟然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大少爷,你平安就好……快点吩咐老先生把这药汤给你熬好了,服用了,你的毒就去掉了。”她故意装作无力,闭上了眼睛。
只听得宁显在她耳边肯定的说:“等你病好了,我立刻娶你。”
赵玉雁用她的苍白无力,掩饰隐藏着她带着诡诈的窃喜……
猎场。
黑林不想在帐篷里无所事事,生拉硬拽似的将肖晓恩抓出了帐篷之外:“你整天吃吃喝喝的都不够,现在你也练习跑跑步吧。”
江程看着他们二人拉拉扯扯,着实忍俊不禁:“你们二人,真是活宝,太有趣了。”
副团长马黑子本想立刻回来,可是站岗放哨的小兵来给他通风报信,急道:“副团长,那煤矿什么矿井的工人跟咱们也没有什么瓜葛,怎么跑到咱们这边来闹事儿了呢?说某人亏负了他们的工钱,请您来做主,您看这事可怎么办。”
“是不是宁家人造的孽,亏负他们的工钱,那宁荣在咱们这儿干过一段时间,他们就找到咱们这来算账来了。”马黑子身边一个机灵的士兵说道。
放哨的小兵满脸疑惑不解的说:“可是副团长,这事儿有点蹊跷,他们指名点姓的就说非要见到您,说您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您整天跟着我们在这炮兵团里也没有外出,怎么会到什么矿井去呀。”
副团长马黑子:“也许他们以为咱们炮兵团有钱吧,想过来要几个子儿吧。”
他看着不远处被黑林赶着跑的肖晓恩,随即伸出个手势让他过来。
“又,又是我。”
江程忍笑:“好了,你赶紧去吧。”他把肖晓恩推了过去。
他极不情愿的顺势快走了几步来到副团长面前,忐忑不安的问道:“我这军装扣子也没有扣错位,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