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碎板子。刚写好的大红色对联,被浇上了粪便。一排排小灯笼被拆的横七竖八。
几个工人不解气,甚至开始在里面砸东西。好端端的桌椅板凳,不结实的就被砸烂了。
陆勤和老工人步入进去。
但见一个身着管事衣裳的老头子,精明能干的高个瘦削模样,花白头打理有型,正在里面对工人们好言相劝。
“各位,不要冲动,咱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戴家,与小鬼子勾结,里应外合,剥削我们老百姓,我们没日没夜加班给你们制作面粉,挂面,累的不行,你们可好?这还摆上桌子享受了。”小面粉工人和几个汉子咬牙切齿道。
“诸位,我们戴家,哪里敢勾结小鬼子啊,那岂不成了罪人?”
陆勤左右为难之际,忽然灵机一动,上前道:“小鬼子在附近释放催泪弹了,你们还不快走!”
陆勤这忽然间的出现,吼道附近有鬼子的催泪弹,工人们听见,停下了挥舞砸向戴家客栈桌椅摆设的手。
不知这催泪弹能否压抑制止他们憋屈数日的委屈。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是否继续搬砸。
那位身着管事衣裳的老头子,立刻目光炯炯走过来,感激般的作揖道:“不知这两位先生是?”
他瞥了一眼老工人,老头子立刻扭头不搭理他。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又打量陆勤,一身面粉工人的工装装扮,头上戴着滑稽的破旧草帽。虽然如此却挡不住他那玉树临风般的俊朗和良好的神情状态。
“大师?怎么是您?”这走近了,细打量,陆勤觉认得此人。若干年前,就是他来到陆府,给她母亲算卦,说她儿子将来人中龙凤非同凡响。怎么,这术士变成了客栈老板?还是来打工的?这其中有何隐情?
“老朽,怎么不认得这位小先生?”他仔细打量。
“是啊,十年了吧!您老当然只记得我小时候的模样。我是陆勤。”他笑道。随即大声说:“兄弟们,还不快走,这催泪弹烟雾马上就要过来了!”
此人再仔细看着,果真陆勤没错。那年他才十来岁。这个子高了,声音变了,模样更加伟岸了。只是这看上去穷困潦倒一般,怎是当年那有钱有势人家的小少爷。
而且他说完了那些问候的话,便不再跟自己多说,难道他有苦难言,还是有一些不得已的隐情,不方便在众人面前说……
戴家。
江程与蓝姑娘总算走到了戴家附近,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