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到家里,他恐怕会欺负你,对么。”
苏佩佩不言语了,祝安说得对。
“你看,前面就是了。”
苏佩佩被他轻轻放下来,打量着比她家小了好几倍的宅子。虽然地方不大,但是清雅别致,在隐约灯光之中,大门虚掩着。
两人推开门摸索过去,一长棍却迅速抛掷过来,祝安眼疾手快的稳稳接住。
“伯伯还未睡。半夜练习功夫那!”
“祝安,你深更半夜带个娇娘来我家,有何贵干?”
祝安无法隐瞒,便如实相告。
祝老爷听罢,竟然摸着大光头哈哈大笑:“没想到,那肖府还有今天,真是报应啊,你们随我来。”
安置好了苏佩佩,祝安连夜赶回了部队。喝的酩酊大醉的他下属,在惜春楼摇摇晃晃的找不着他,也及时赶回。
莉姐在桌面看到一张银票,还有一张祝安七扭八歪的字:这丫头我买了,不许寻她。
“又飞走了一个能赚钱的。”莉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银票藏在袖子内。
戴家。
祝姑娘看戴医生脸色不好,连忙问了一下。
“没事,无妨。”他说。
不大一会儿,大门即开,仆人们纷纷笑脸相迎。
戴医生勉强对众人笑笑,将娃娃亲祝姑娘交给他母亲照顾,因他已经答应了江程明天随他悄悄出去,帮助医治戏园子老板的眼伤。
他立刻走出母亲的院门。如果没有猜错,刚才那泥巴有毒。是一种缓释的毒药。他要去自己房里吃下药草解毒,然后再化验一次。
第二天。
此时的沈府内,管家拦着那戴府的高某,好说歹说他亦是油盐不进非要闯入。仆人的通报话音未落,高某已经稳稳当当闯入客厅。
沈老爷正在品茶的空档,好不容易可以安安静静享受这外地人孝敬的碧螺春了。嘴巴还未尝到茶水,见此人已经稳当端坐与大靠背椅子之上。
“不知高主管驾到,有失远迎阿啊。”沈老爷轻轻哼了一声,寻思着戴家刚得罪了我女儿,怎么派人又来了,你家戴老爷,真是有瘾啊。
他想了,却没说。端看着茶碗里面那碧螺春几片零星茶叶,得意的飘在茶水之上。一边吹着,一边又寻思着:这戴老爷家,都是一个土匪德行。还想让我给他们一起投资,办什么客栈。着实可笑。
他琢磨着一些说辞,可以不得罪戴家,一会还可以打发这什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