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员按照以往办案的这些惯例,还有这些流程,在武校里走访了一圈,然后又带着几个他们要记录口供的人,到李氏武馆进行当面的对峙。
当天李师傅的弟子们,他们以为师傅并不在陈子明的房间里,因此就纵火,好在师傅他有一些功夫可以护体,因此没有把他烧到残废,但是却烧的有些变了样子,脸皮被损坏三分之一的程度。
李师傅没有想到是他的徒弟所为,如今已经知道,他也不会故意说出来,因为涉及到李氏武馆的声誉,所以一口咬定就是嘉乐门武校所做的,但是就连周围的老百姓都说,那天他们有人确实看到嘉乐门武校的人,在夜里的时候从这边走过,但是跟火烧起来的时间点完全就是不吻合,所以说他们想自圆其说,还有一些难度。
李师傅借此机会就想一招把嘉乐门武校给绊倒,从而他们扶摇直上,直接把自己武馆排名位于嘉乐门武校之前。但是,损坏了半个武馆的东西,为了换这么一个生意是否值得,他尚且在斟酌之中。只是他的徒弟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一方面难以接受,还有一方面,他必须要圆这个场,让自己下得来台。
听说警署的人一会儿过来要记录,进行第二次调查,他就把几个可能参与纵火的弟子都聚集在自己的面前。
把他认为可能的,分析到的有倾向参与其中的人都检查了一遍,很有感觉就是他们几个胆大妄为的人所做的,因为其他那些小师弟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那些小师弟来的时候,多数都是战战兢兢,有的是被家里逼着来练武的,有的是在家里不学无术,父亲生气的。其中只有几个胆大的,他们就喜欢靠近邪师兄他们,经常跟他们同行一道,而那些小一点的徒弟,他们练完功夫之后基本上就回房了,不会有倾向做这些事情。
李师傅脸上有伤,涂着药膏。身上有几处已经被包扎,他有些不甘心,因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就自己差点葬身在火海里,不关门给这些弟子们点颜色看看,他觉得对不起自己。
于是吩咐了两个小徒弟,搀扶着他,坐在院子当中一个宽大的木头椅子上,手里不忘拿着他那根又粗又长的杖:“说,你们是怎么想的?那天,非说是嘉乐门武校的人纵火,可是他们着急忙慌回去,要给陈子明治疗,他们还有功夫去纵火吗?而且,我在这附近转悠,看见了生火用的器具,那上面有字样,明明白白的就是咱们李氏武馆的东西。”
凭着多年来对自己弟子的了解,他知道这些人,就算给他们上重刑,他们也不会说的,他们认准的事情就算是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