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声)
Theynevergoaway(那些话,永远都不会消失)
Theyliveon,evenwhenwe'regone(即使我们都离去了,它们会一直存在,直到海枯石烂)
Anywhereyouare,Iamnear(不管你在哪儿,我都会在你身边)
Anywhereyougo,I'llbethere(不管你去哪儿,我都将会在那里)
AndI'mgonnabehereforevermore(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EverysinglepromiseIkeep(信守对你的每个承诺)
…………
桌子上的手机已经震动了三次,易勋才如梦初醒,动作迟缓地接起。“爸,有什么事?”
“到医院来一趟。”苍老的声音缓慢地说。
易勋愣了愣,良久,终于道出一个“好”字,听到想听的答案,老人一秒也不迟疑地挂了线,易勋举着手机苦涩地笑。
腿受伤了不方便开车,只好拨打了助理的号码,叫他十分钟后来到自家楼下,搭他去医院。
一瘸一拐撑着楼梯扶手下了楼,路过易柳斯的房间忍不住推门进去看看,他的阿斯抱紧枕头蜷在沙发上,极不安稳地睡着,偏淡的眉毛紧紧蹙着,纤细苍白的手指狠狠揪住了枕头的一边,嘴唇也委屈地瘪着。
“梦到不好的事吗?我亲爱的阿斯。”易勋在沙发边沿蹲下身子,伸手抚摸易柳斯微瘪着的唇瓣。
“哥哥该拿你怎么办?阿斯,为什么不能放弃他?即便,即便你喜欢上一个女人,我也能心甘情愿地祝福你,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个男人?”易勋痛苦地抱头。
“如果可以,我情愿我不爱你。”
易勋轻轻地说,边摇头边拖着伤腿走出房间,顺手关好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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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段楚扬捧着洗好的一式两份的照片心情愉悦地在大马路上走着,想起今晚约了左驿去“夜阑俱乐部”打桌球,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想着还要先回宿舍洗个澡,段楚扬果断拐进了一条昏暗的小路,这条小路再往前走拐两个弯就是学校后门,比走大路近了一半路程。
可越往里走段楚扬越发后悔,前面立着一排男人正在悠闲地“吞云吐雾”,手里还拿着各种棍棒刀子,像是某帮派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