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看着他,一脸鄙视,“就你?杀人?不过是做场爱,你也忒有本事了,搞得就跟凶杀现场似的!”
边说边扭头看了看床单上的血,鄙视地说:“人家还是个处吧,你这么粗暴,啧啧啧……”双手环胸说风凉话。
上床?!做/爱?!
段楚扬揉了揉肿痛的太阳穴,昨晚的一幕幕跳进他的脑海:精致的五官,纤细的腰身,挺翘的屁股,好看的脖颈,高/潮时的呻/吟,因为疼痛落下的泪水……
无一不提醒着自己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鸟事!
尤其是那个人是男的!自己把一男的上了!
“我、我上了一个男人?我、我还把他当作柳斯,这么多血,他、他会不会死?”段楚扬纠结地猛抓自己的头发。
“什么男人?昨晚明明就是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送你回房的!你这两年想易柳斯想傻了吧?做场爱而已哪会死得了人,这么点血她很快会恢复的,这只不过是女生一个月流掉的四分之一的血而已,我亲爱的小处男。”
左驿一掌拍上他脑门,意图让他清醒。
“不对,我很确定他是一个男人,昨晚谁送我回房的?等等,这是什么?”一把从床底拽出不明物体。
“我靠!是假发,难道那个男人有变装癖?昨晚我也喝得很醉,见有个美女扶着你,就把房卡给了她,她很面生,又化了浓妆,应该不认识。”左驿摇摇头。
“我完蛋了,我的第一次是留给柳斯的呀!慢着,我觉得那个人很眼熟,他很美很性感,很像……很像柳斯……虽然他比柳斯看起来要迷人,但两年不见总会有变化,阿驿,你帮我查下宴会来客的名单看看他是谁,我做了这么混账的事,怎么也得负荆请罪。”
段楚扬抱着被子站起来,怅然若失地走到窗边,伸手扶住窗台,柳斯,柳斯,易柳斯,是你吗?昨晚是你吗?捂住眼睛,是你的话该有多好。
“我会帮你找出那个人的,咳咳,先去洗个澡吧,那个,你身上也蛮多印记的……”左驿指了指他的脖子,胸前,还有背脊。
段楚扬点头。“拜托了。”
左驿给了他一个“万事有我”的眼神。
热水从大莲蓬洒下来,段楚扬闭着眼睛仰着头,想起昨晚的激情:两个人抱在一起翻滚,同时到达**;想起那个男人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自己的腰,暧昧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自己挺身进入的时候,那人咬着嘴唇,优美的脊背因为疼痛微微一颤,双颊酡红,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