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春风,咱们赶紧走吧!”
有顺手双手乱摆,身子稍稍使力,挤开老鸨,一牵杜春风的手,一副迫不及待想仓皇而逃的样子。
“啊哟!客官既然不再垂怜姚二姐,那就烦请把帐会了。”
老鸨见实在是留不住人,便也不再强求,只是要求有顺叔会帐。
“对,对,会帐会帐!应该的,应该的。嗯,要多少银子?”
有顺叔手抚额头,神情略表歉意,似是为自己忘了买单这件事感到很不好意思。
“客官请惠付二十两银子。”
老鸨说道。
“嗯?怎的还要二十两?”
正在怀里掏钱袋子的有顺叔愣了愣。
他瞧了瞧边上的杜春风,喉头伸缩了几下,几句话吞上又咽下,似是说不出口。
最终,想着银子乃是大事,便憋着一张红脸说道:
“妈妈呀!我就是吃了场酒席,又没,又没和那姚二姐干成那事,咋还是要仍按二十两银子算帐呢?”
“哎哟,客官哟!妈妈我晓得你昨夜没成事。这不,刚刚不是还问你要不要姚二姐再来伺候,可你自己却是推三阻四的,这可怪不了我玉清阁哟!”
老鸨不乐意了,说话的腔调虽然仍是甜甜的,可脸上的笑容却是慢慢的收敛了很多。
“哎,哎,哎,我说昨个晚上到底是咋回事?你们谁能跟我说说?这样,我也可以给你们评评理。”
见状,杜春风毫不犹豫的站出来和稀泥了。
其实,他特别想知道这有顺叔昨晚在这玉清阁里到底撞到了什么鬼,咋就会好端端的和那中年人抢起了妓女?凭他记忆里对有顺叔的了解,实属不应该呀。
起先,有顺叔咬死不开口,他也无可奈何。如今,双方一旦牵扯到银钱,必定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么,真相随之肯定就会水落石出了。
“成,既然这位小公子想听,奴奴便跟你摆摆。”
老鸨用力一拍大腿,说道:
“我玉清阁从门脸上看,不显山不露水,说句良心话,楼里的姑娘们也不是什么绝色极品,但十里八乡,名气却是大的很,凭的是什么?凭的就是每天晚上的公堂宴。”
“公堂宴?”
杜春风表示很不解,“你一个青楼,还摆什么公堂宴?”
“当然是演戏喽!”
老鸨指了指作公堂样子摆设的房屋,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