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说道:“属下无能!”
叶左使站起身来,没有理会潘三郎,而是缓缓走到卲知府面前,问道:
“乔玉娘的案子,自有咱们泰山宗追查,将来血债血还,告慰玉娘在天之灵。只是官面上,你能压得下去吗?”
邵知府说道:“无妨!此等凶案,上下并无好处可捞。只要苦主潘三郎扶棺归去,不再盯着不放,官面上自是无人理会。”
叶左使轻颌臻首,说道:“木星成,你在木府找僻静处设一灵堂,待咱们祭奠过乔玉娘后,你便在这梅城附近择一风水宝地,将她埋葬于此。
待他日寻得凶手,本左使必携凶犯首级再去玉娘坟前祭拜。”
说完,她顿了顿,又说道:“潘三郎既已不能再在梅城露面,姑且你明日买个空棺,徉作扶棺而去,径回临安府待命吧!”
潘三郎说道:“属下遵命!不过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叶左使说道:“讲来。”
潘三郎看看卲知府,说道:“此次与我们同行的有一位少年郎,名叫杜春风。属下觉得,昨天夜里,玉娘来木府见叶左使,他似乎也跟踪而来了!”
叶左使说道:“此人现今在哪?”
这时,卲知府接过了话茬,说道:“属下当时急于抢下乔玉娘被害一案,又见此人年少,唯恐节外生枝,便将其当场轰出了公堂。”
说完,他转向潘三郎,说道:“你既知此人重要,当时为何不向老夫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