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为泰山宗大业着想,切莫轻视了史弥远此人。
另外,与韩侂胄且勿走的太近,以免将来惹上大祸。
如果你觉得明日之事,有些为难,作罢便可。但日后,悔青肠子的时候,可莫要再来求我替你周旋。”
赵晖见杜春风一脸庄重,煞有其事的模样,说道:
“这是左使大人的意思吗?”
杜春风摇摇头,说道:
“这是我的自作主张,未曾请示过任何人。
如今,尚有一夜的时间,赵掌柜可以好好思量一下,不管结果如何,明日拂晓,我再来听你的消息。”
说完,伸手索过那块玉佩,便告辞离开了泰来客栈。
客栈门囗,郁杭秋正伫立着,应该来了有一小会儿。
杜春风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两人便朝着西湖边一路溜达过去。
......
......
次日拂晓,杜春风便早早的起来了,自然,郁杭秋,木叔等人也不敢懈怠,相继穿衣起床。
草草喝了点粥,昨日傍晚雇好的轻便马车就按约到了船边。
杜春风上了车,径直往泰来客栈而去。
赵掌柜倒是早就等在了那里。
他一见到人,也不含糊,率先开了口,说道:
“杜小哥,老夫对不住你了。
你虽持着宗中的信物,但我泰来客栈临安店却不受木头领的管辖。
况且,在宗中,你无职无位,倘若是些微小事,我便作主敲定。
可是,你所说的事情,皆是大事,牵连甚大,时间又太仓促,就是飞鸽传书,也来不及请示。
所以,老夫的意思,便是作罢。
史家之事,请你自行去办,如何?”
杜春风看看赵晖,并不说话,拱拱手,转身便上了马车,又“哒哒哒”的往西湖而去。
这个结果,他并意外,也不生气。
一个成熟的组织,一定需要赵晖这样讲规矩,讲制度的属下。
如果一定要怪,只能怪自己身份卑微,又无自己的亲信班底。
当然,他请赵晖出席自己的结拜仪式,并无私心,有的只是公心。
既然,赵晖不领这个情,反正自己已经尽力,便问心无愧了。
杜春风一路想着,很快又回到了清波门外。
此时,天已大亮。
史庄派来的下人已驾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