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但苦于水路千里,沿途不熟。
而在下,自祖上起,便是在各地跑船的。
因此他便捎了信去两浙,邀我撑船北来襄阳,一者在他搬家时可以相帮着载人载货,二者当然是替他引路去南方。”
齐姓军官闻言,微微颌首,又观杜春风神态自如,并无异样,便一提缰绳,驱马欲行。
“报告指挥使大人,这小子可能在撒谎。
卑职的父亲便在牛氏船坊任职,那个牛千帆也是熟识的紧,却从未听说过他们要举家南迁。”
殊料,就在杜春风以为顺利蒙混过关的时候,骑兵队伍里突然走出一人,大声的向齐姓军官禀告道。
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杜春风暗叹一声,悄悄向郁杭秋使了个眼色。
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只能夺了马匹逃之夭夭。
如若天不亡我,总是能拼死逃出生天的。
杜春风正想着,那个齐指挥使心中也是一怔,勒转马头,说道:
“小子,你竟然敢戏耍本将。
“来人,连人带车都给本将军押回营去。”
齐指挥话音刚落,便有两个骑兵跳下了马,大大咧咧的朝着他们走去,那两匹战马便孤零零的留在了原地。
杜春风与郁杭秋交换了一下眼色,便缓缓的弓起身,准备向战马奔去。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城门边上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哟呵!这不是齐将军吗?”
齐指挥使转身望去,顿时浑身一颤,匆忙滚鞍下马,上前见礼:
“小子齐洪见过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