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恐怕是开不下去了。
此番事了,林兄倘若愿意加入泰山宗,我便在叶左使面前引荐你入宗,今后可与雷兄搭挡,经营泰来客栈。
如果不愿,当然也不妨事,就当我们泰山宗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但无论如何,在经济上,我必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补偿。”
林海没有说话,将目光投向了雷衡。
雷衡自然会意,说道:
“此事容后再议,林兄弟是我的生死之交,一切都不在话下。”
杜春风极满意,雷衡果然是个会办事的人,他转向郁杭秋,说道:
“你去告诉秦代言,就说我风寒严重,暂时是行不得路了,要在鄢城住下养病,客船上多有不适,也请他来此客栈投宿。”
说完,又向林海索来纸笔,草草写了几行字:
天黑之后,择机弃船,轻装上岸,自行去襄阳城泰来客栈,等我消息。
杜春风吹干墨汁,将纸条给郁杭秋看了一眼,折叠好以后,交给他,说道:
“这几天,钱列领着手下,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今夜天黑之际,我们要将钱列也诱到客栈,拿下审问,再也不会放他回去。
到了明日,他船上的那十余个高手见钱列一夜未归,一定会首先搜寻我们的客船,甚至不排除会控制住木叔夫妻。
所以,木叔夫妻今晚趁着夜色,必须要弃船逃生而去,你将这张纸条悄悄的交予木叔。
一则,弃船方案我早已于他说过,他心中有数。
二则,他识字,一看,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
郁杭秋答应一声,便急匆匆的向泊在汉水边上的客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