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脸的说道。
“嘿嘿!老实告诉你,本官的私事,就是泉州知州衙门的公事。
倘若你再不如实道来,呆会儿咱们就在公堂上相见。”
陆游脸一沉,高声喝道。
过了片刻,见郝柏仍是拗着脑袋,只字不言,一副不屑的模样,心头火起,纵声说道:
“来呀!将这小子叉到公堂上去,本官要升堂问案。”
顿时,便有两名衙役从书房外窜了进来,分立在郝柏的左右,凶神恶煞般的,一人抓起他的一只手,就要将他拎往公堂。
“我爹是郝经。”
郝柏有些慌张,脱口喊道。
毕竟,之前他时常随着郝经去泉州的各级官吏府中走动,人人都是客客气气,哪里又见过此种场面。
“好精?
莫说你爹好精,就是成精,本官也能把他收了。”
陆游气啉啉,说道。
他挥挥手:“叉出去!待本官更衣升堂,如若拒不交待,杀威棒伺候。”
杀威棒?
不就是打板子吗?
动真格了?
这下,郝柏慌了神,小脸瞬间吓得煞白,用力挣了一下,脱开衙役的双手,扑通就跪了下去。
其实,两名衙役是知道郝经这位泉州巨贾的,所以,抓住郝柏的手,只是微微使了些小劲。
否则,凭郝柏那两三斤的缚鸡之力,岂能如此轻易甩脱。
陆游初来乍到,当地的那些豪绅巨商自然还未来得及的拜码头,他哪里又晓得郝经是哪一根葱。
况且,事涉杜春风,恐怕就算郝经亲自当面,倘若如此吞吞吐吐,故弄玄虚,估计陆游也会毫不手软的,将他收拾了。
随着郝柏的交待,事情的原委原来是这样子的。
昨天午后,寻找杜春风的布告一贴出去,便被在街头四处游荡的邵子浩看见了。
因为布告的原稿上面,杜春风的头像是陆游亲笔所绘,相当逼真,所以,邵子浩一眼便认了出来。
加上那鹤立鸡群的身高,以及杜春风的名字,邵子浩瞬间便断定泉州知州衙门要找的就是他那个“仇人”表哥。
他略一思忖,就找来那伙公子少爷,趁着夜色,将大街小巷里的布告统统揭了下来。
然后,又吩咐与杜春风打过照面的郝柏,今天一早,就去面见知州大人打探消息。
如果,是官府要捉拿杜春风,那是最好不过,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