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被吓到,不敢哭了。
只是眼里包着一团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话也不敢说,撅着粉嫩粉嫩的嘴,怨念不小。
她觉得差不多了,站起身幽幽讽笑:“佛冷不是东西,收的徒弟,倒是很好玩。”
她不愿承认和佛冷的试图之情,若按照世俗,这个小沙坨还得叫她师姐呢。
真够可笑。
“女施主,不可诋毁我师傅。”小沙弥虽然被云歌辞吓到了,还是没有忘了要维护自己的师傅:“我师傅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
在阿难小小的脑袋里,无父无母的他,只有师傅一个亲人,怎可让人诋毁?
云歌辞念他小小年纪便知感恩,心下软了软,伸手把他拉了起来,抬起衣袖为他擦了擦眼泪。
“好了,别哭了,本来就长得丑,再哭就更丑了。”她是真的不会安慰人,想着说好话,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小沙弥刚止了哭,一下子又委屈地泛起了眼泪,看样子又要哭了。
云歌辞头疼得很,在这个小沙弥跟前,她竟然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