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不放心,不过景春姑娘说和桐妹相处久是朋友,她自愿陪你们回西京城,这样我心里多少也放心些,路上碰到事情你们多听景春的意见。”
东桐听冷若白这话心里多少有些惊讶,自已几时和景春姑娘成了朋友?大家不是每次相对都是沉默不语吗?不过冷若白提到路上不安全这点东桐是相信的。提着包袱又出来的东苠和曾为两人听了冷若白这话后,脸上也没有露出多么惊讶的表情。
今年路上不好走的事情,东桐上次的画册放上书肆里没多久让人买走了,那人还说要多订几份画册,把粉绵高兴的专门找到药材店里同东桐说这回事。东桐那时也听过粉绵说的价,心里想着怕是很难快出货的,自然夜里画的时间就不久。现在听粉绵这么一说,只有把自个准备画好给慎行和慎思两人的画册,先拿去卖。东桐第二日去交画给花灿夫妻时顺便提起节前要回西京城的事情,怕要到了节日后才有画送过来。花灿和粉绵夫妻当时听到东桐提回去的事情就皱眉头对东桐说:“桐,现下周边国家有些动乱,连累到我们西朝也有些不安宁,你们再商量下改期行不行?”
东桐听花灿夫妻两人的话,自然明白一定是路上有人出过事情,要不花灿夫妻不会对自已如此说。东桐另一方面也明白,东苠和曾为两人怕是多少听过这消息,不过已是决定好的事情,以东苠和曾为两人年少气盛的性子怕是不会改变决定的。东桐从粉绵手里接过她特意为自已准备的纸张,安抚他们夫妻说:“灿哥,绵,我们这一行人从里到外都是着粗布衣的,想来有眼光的人也不会盯上我们的。”
东桐坐上冷若白马车前,好奇的打量下身材魁梧驾车男子,谁知那男子正好转身子过来利眼直接扫向东桐。东桐盯着别人时被人抓获现场,东桐略微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冲着那人淡淡笑笑,那男人眼光盯久点东桐后才表情平平淡淡的移开。东苠在后面瞧到这一幕后,暗叹着自个这个姐姐对她现在的容貌反应是如此的迟钝。东苠头痛的想着,自个的姐姐还是同从前一般黑压压不打眼好。
冷若白派给东桐这些人的马车是非常舒服的。外面一直飞雪,坐在车内的人却没有越来越寒冷的感觉。车内多了一个不熟悉的景春姑娘,这景春姑娘在东桐一行人上车后就说过一句话:“现在路上不平,我们坐在车内的人尽量少说话,窗子更加不能打开让别人瞧到里面的情形。”慎行本来要掀窗的手赶紧收回来,乖乖挨着曾为坐好。
景春如此吩咐自然有她的道理,唯一听不懂话的慎思本来就是少开口的人。车里人